我提出來交流,苗疆三人一口就答應,甚至還帶了禮物過來,意圖不言而喻,隻是他們獻殷勤獻得有些過頭了。
白軒也不冷不熱的道:“學校的事,是我們薑盟主的私事,如果需要借助外力,三位是覺得我們道盟沒有這個能力?”
三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為首的女孩急忙道歉道:“白副盟主,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她的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常年待在山裏,一時間也找不到好的語言辯解。
何況苗族向來都是敢愛敢恨,性格直爽。
他們三個被選派出來,估計在寨子裏算是精明的那一類了。
隻是時代變化得太快了,他們即便沒有完全和外界斷開聯係,但封閉時間久了,多少有些脫節,適應不了人心的彎彎繞繞。
好在我不是那麼講究排場麵子的人,見她急得都快哭了,開口道:“如果是下了蠱毒,還麻煩三位替我同學解開。”
為了緩和氣氛,我笑了笑又道:“見麵到現在,還不知道三位的名字。”
女孩一聽,急忙抱拳道:“苗女苗翠花。”
額!
白軒和我對視了一眼,強忍住了笑意。
想想也不奇怪,我老家的村子裏,女的叫翠花小芳小芬的數不勝數,男的就更隨意了,李二狗就是個例子。
我的名字,算是有水平的了。
兩個青年也分別做了介紹,黝黑矮小的叫苗阿豪,另一個叫苗壯。
兩人一高一矮,不過體型都有苗家漢子的樣子。
我點點頭道:“翠花姑娘,我同學的事就勞煩你們了,有什麼需求,你們找白軒就行。”
白軒用手推了我一下,喉嚨裏哼哼的道:“怎麼什麼事都找我?”
“不找你找誰,好好招待,了解一下他們這次來的目的,道盟現在的情況,要是有苗疆相助,不說如魚得水,那也是錦上添花了!”
早些年前,道門視苗疆為不開化的地區,對蠱術也很不齒,因此相互間缺乏交流。
但蠱術從祝由術演變到現在還在昌盛,保持著獨立,實力不容小視。
當然,這其中也涉及到別的原因,地理位置偏僻,道門懶得去管,還有就是苗疆的人極少出現在大城市裏。
不在道門眼皮子底下惹事,道門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現在情況不同了,他們的加入,會給我們帶來新的活力。
而且他們帶著禮物過來,一開始就把態度放低了,合作的幾率很大。
不知不覺,外麵已經是華燈初放,我交代完就準備回家上課,結果白軒問了下三人,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吃飯,硬拉著我不讓走。
讀書,我是認真的,當場就一口拒絕了。
可是白軒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立馬就放棄了掙紮,任由他抓了壯丁。
道門現在資金緊張,招待人自然是去自家的酒樓。
途中我接到敖龍打來的電話,說老師已經在家裏等了半小時了,我怎麼還不回去。
我跟他說我在外麵有點事,敖龍愣了一下,說新娘子怎麼沒通知他。
後山的事我不能參與,心裏早憋了一肚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