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想定,收回在錢常有那邊的畫麵,切斷了聯係,免得暴露的時候,申家的人通過這股氣息找到他們的位置。
聯係斷的突然,白軒有話跟我說都來不及,我隻聽到一個“小”字,估計是讓我小心。
因為是妖體,申家的人都特別能喝,他們旁邊有一個暗道,裏麵堆放的也全是酒水和血食。
那些血食被一層玄光包裹,保持著新鮮,也沒有血腥味散發出來。
但我看了一眼,在裏麵看到了不少同類的肢體,胃裏頓時一陣翻江倒海。
這群畜生。
我暗罵了一句。
要是整個玄門都淪為申家的工具,到時候不知道要有多少同胞變成他們的血食。
有教無類!
難怪截教會被覆滅。
也正是有教無類,給予了這些妖物發展的空間,否則在上古時代,他們就被滅了。
我深吸一口氣,壓製著內心的憤怒。調整了氣血,完全平靜後我才小心的移動到那老者的麵前。
我很小心,隻是過去,並未顯化,但我才到那一邊的土石,老者的身體就猛地一震。
瞬間我就知道他察覺到我的存在了,急忙利用土石在岩壁上顯化了一行字:我是西南道盟的人,前輩勿要驚起。
老頭顫抖的身體很快平靜下來,但眼裏卻充滿了恐懼。
他恐懼,我也恐懼,因為現在隻要他開口說一個字,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我急忙又顯化了一行文字道: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老人看了這行字,眼裏才有了光芒。
那不是恐懼的光,而是希望的光。
見狀我才鬆了口氣,大口吐出幾口氣。
老者在這邊推演,申家的人也不怎麼管他,很快就把手摁在牆壁上,我耳邊立刻就傳來他沙啞的聲音問:“西南道門內,精通五行術的人屈指可數,你是誰?”
我猶豫了一下,顯化了一行字道:五行門掌門!
老者困惑道:“五行門?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個門派?”
“前輩應該是落在申家手裏太久了,對外麵的變化都不了解。”我顯化了一行字。
老者悄悄歎了一聲,申家的人立刻警覺,有人罵罵咧咧的道:“老東西,你在做什麼?”
老者急忙彎腰躬身,誠惶誠恐的道:“上仙息怒,我隻是推演遇到了難題,無奈感歎一聲。”
申家的人道:“老東西,就你特麼感慨多,老子們哥七個陪你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帶著,也沒你感慨,給老子快點。”
時間太久,申家的人也麻木了,老者唯唯諾諾的回了幾句,再次看向岩壁。
我顯化一行字道:“以前輩的本事,應該也是玄世界裏的人物,怎會落到如此境地?”
老者不敢再發出聲音,用手摁著岩壁道:“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申家勢力突然進入東北,一下控製了不少人,老夫名聲在外,自然首當其衝,第一時間就被申家控製,半年前被帶到這裏,參悟大禹治水時留下的奇門遁甲布局。”
名聲在外,可見也是個人物。
可惜東北道門和西南道門早就各自為政,相互之間也缺乏交流,一時間我也想不出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