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本家,可能是資曆淺的緣故,他看事情都比較淺,目光遠不如陳國忠。
為了節省時間,機要秘書特地把我的想法做成企劃書,比我用嘴巴去說要準確和詳細的多。
他也認真看了,然而看完給我的回複就是要等上麵開會討論。
道協的程序我明白,也有心裏準備,隻不過本家的態度很是不在意。
如果不出意外,他會以此為借口卡殼我,無限拖延。
看出他的意圖,我也不敢大意,提醒道:“我的計劃一旦動起來,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成敗關乎著整個玄世界的存亡,我過來,隻是告知一聲,讓你們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而且你也別再龍虎山和我們這邊左右搖擺了,當我出手的時候,我和龍虎山一定是合作關係。還有我大師兄已經拜訪過道協,隻是從你的表現上看,似乎拜訪的不是你,你的級別也不夠。”
薑天眉頭微皺,問我道:“薑盟主,你什麼意思?”
我用手敲了敲桌子上的文件道:“我的意思很簡單,你不過是個傳話的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要節外生枝,還有今天這件事屬於頂級機密,若是從你這裏泄露出去,輕一點說,這個責任足以要了你的命,把你釘在恥辱柱上,往重了說,你會成為玄世界的曆史罪人,一個被世人唾棄的小人物。”
雞毛可以當令箭,但要看用在什麼地方。
他顯然是對錯了人,也對錯了事。
我說完就站了起來,敲著桌子道:“把我的文件往上送,送給能說得上話的人。至於答複,我希望你們直接用行動來給我答複。”
下一站,我去見了宋萬年。
他工作的地點本該是在上京,但現在卻常駐在了這裏,可見護龍小隊很看重和道盟的關係,他留在這裏,可以第一時間溝通。
過去的途中,杜超有些擔心的問:“盟主,你如此和薑天說話,不怕他暗中使壞?”
我道:“他級別不夠,也會錯了上麵的意思,他若是暗中作梗,恐怕在這個職務上做不長了。”
杜超不解的問:“具體怎麼說?”
我問:“你覺得陳國忠是為什麼得到上麵的重用?”
杜超搖頭道:“那會我一直負責安保任務,沒有過多關注,具體並不知情。”
我一想也是,解釋道:“陳國忠會得到重用,並非他在我們頭上為道盟爭取到了什麼,他隻是做好了本質的工作,協調了道盟和道協的關係,讓道盟有足夠的力量去對抗申家。”
杜超這會是聽懂了,輕歎一聲道:“所以說薑天會錯上麵的意了,以為在我們身上扒一點東西,上麵就會重視。實際上上麵是希望能夠在平衡我們的同時,又讓我們替他們賣命。”
“賣命這個詞彙有些過了,那也是我們的職責,身為九州子民的義務。道協隻是不想讓我們壯大。以國度的高度,也不會想著從我們身上得到說什麼。”
有時候,一個的眼界,決定了他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