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冒險的策略,總會出現不同的結果,這點誰也改變不了。至於他們的強者,白軒會想辦法幫忙引開,而且你們在裏麵的人行動的時候,也就是我們進攻的時候。”
白軒一聽就道:“我覺得可行。”
我沒有說話,因為對於白軒來說,攻過去就是他的目的。至於地藏教的教主是死是活,他其實並不太在意。
地藏教的中年人算得上高層了,否則不會知道他們人員分布的情況,同時也能下結論,不用去請示,隻是在帳篷裏來回的踱步,嘴裏自言自語。
我們知道他是在演算成功的幾率,也就沒有去打擾。
涉及地藏教的核心秘密,我們也不好參合,具體的結果就隻有看他。
這種一人決定一切的壓力是非常大的,來回走了幾圈,他額頭上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表情也越發的嚴肅。
白軒給我傳音道:“你覺得有幾成的把握?”
我道:“地藏教跟我也隻是表麵的合作,他們內部的事我也不知情。”
白軒道:“要是成功了,那我就要重新審視他們了!”
換了我,也會跟白軒一樣。
當年我們出關奪取天棺,先不說錢常有的推算,我們到的地方也不算申家眼皮底下,這一次,地藏教是真的要在申家的眼皮底下把人救出來了。
我頓了下,提醒白軒道:“要有度,狗急了還會跳牆。”
白軒不屑的笑了笑。
見他如此,我也就不在說什麼。他現在才是盟主,有些事我說太多反而不好。
推演了二十多分鍾,地藏教的中年男子才滿頭汗珠的走過來,雙手杵在辦公桌上道:“如果隻有這個選擇,那就隻能冒險一試了,我這就回去安排,你們這邊也做好計劃,到時候不要脫節。”
我攔住他道:“我來的時候已經和大伯談論過這件事,他已經在組織你們的精銳了,你打個電話,讓他把人派過來就行。”
精銳不是要殺進去,而是在戰亂中去接應。
不管換了誰,這種事都隻會用自己人。
一是放心,二是知道誰是自己人,摸得清線路點位。
換了我們的人去接應,信息就會出現一道中轉,容易泄露。
白軒等我說完,起身道:“那這事就算定下來了?”
新娘子和我都沒有開口,大有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意思。
地藏教的強者略微沉默,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很堅定的道:“定下了,我需要一個隱秘的指揮室。”
白軒指了指裏間道:“你就在裏麵,具體的信息,我們兩人之間互通,你看如何?”
指揮室的內間,毋庸置疑是信息保密程度最高的地方。地藏教的中年人一聽,伸出手道:“我叫元虛。”
白軒和他握了握手。
我見事情也有了一個定論,至於結果,我在這裏和不在這裏也沒什麼區別,於是提出來道:“我等會就走,後麵的事就看你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