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看著江淮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受不了他這個模樣。
沈確實在是看不下去,走過去抓住江淮景的衣服,讓他清醒一點,“好了,不就是個女人嗎?至於這麼頹嗎?”
“沈確說的沒錯,振作一點。”
“嗬。”江淮景淡笑一聲,隨後接著說道:“你當初還不是和我現在差不多,甚至還不如我現在這副德行。”
麵對江淮景的回懟,容瑾一時間我無話可說,當初的他確實如他所說。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我想好好喝會酒。”喝醉了就不用想那麼多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苦惱了。
江淮景不再說什麼,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沈確見江淮景又在灌自己酒,欲言又止不知該說什麼好,“你……”
“算了,隨他吧,或許這樣他才能舒服一些。”
容瑾清楚這種感覺,當年的他和此時的江淮景差不了多少。
“害,你們一個個的。”當初是容瑾,現在又換成了江淮景。
他真不明白,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真的值得嗎?
女人有那麼重要那怎嗎?
沒有女人活不了了嗎?
沈確見時間沐映風沒來,“對了,映風這家夥今天怎麼沒來?平時聚會他可是最積極的。”
“不知道。”容瑾說了聲不知道就不再理會。
“慕氏集團最近將一部分產業拓展到海城了,這事你知不知道?”
“嗯。”
“你說這慕南辰賣的什麼藥?”
“能賣什麼藥。”容瑾對此事並不是很在意。
慕氏集團的總部在臨城,但臨城並非能比得上海城。
海城作為國際化大都市,這裏的金融,文化等相關產業眾多,信息化也更快。
將部分產業拓展到這裏,不僅有諸多的合作機會,而且還能更好的帶領產業走上新台階,總之利大於弊。
“不過,我聽說這慕南辰最近一直都在海城。”
“嗯。”容瑾知道這件事情。
“你說他怎麼一直在海城待著呢?”
“他妻子在海城醫院。”
“你怎麼知道?你查過?”
容瑾看了一眼沈確,頗為得意的說道:“我老婆告訴我的。”
沈確看到容瑾那得意的表情,“切。”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江淮景已經喝的不成樣子,醉倒在沙發上。
沈確看到江淮景喝成這個樣子,無奈又心痛,“害,這家夥。”
“你送他回去,還是我送他回去。”
“算了,我送他回去吧。”容瑾將癱在沙發上的江淮景扶起來。
“那行,我去把你車開過來。”
“嗯。”
“鑰匙給我。”
容瑾從西裝口袋裏拿出自己的鑰匙給沈確。
容瑾開車將江淮景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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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園
容瑾將車開進夏園,下車後將後座的江淮景扶進屋裏。
夏園的孫媽見容瑾扶著酩酊大醉的江淮景回來,趕忙過來扶著自家少爺。
“容總,我家少爺這是怎麼了?”
“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
“害。”孫媽這麼些年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自從三年前自家少爺就愛上了酗酒,時常喝的大醉才回來。
她也勸過,但她隻是一個傭人也不好說太多。
可她看著江淮景這麼折磨自己,她心裏也不好受。
“我先扶他回房間,孫媽您幫他煮一碗醒酒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