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誇獎。”
“沒誇你啊!”婠婠怒不可遏的喊到。
師妃暄眼看荊棘跌跌撞撞的掠得更遠了,才提醒道,“婠師姐,你再和我鬥嘴,秀寧就要不見了。她貌似有些身不由己,我們還是追上去看看為好。”
婠婠一看,隨即愕然,在後嚷道,“秀寧,你跑過頭了,怎麼還在跑?”
“我停不下啊!”由於年代久遠,荊棘竟忘了怎麼從空中停下。
婠婠急忙卯足腳力在林間飛騰,可憑她的速度還真難以追上,當即扭頭叫道,“師妃暄。”
“收到。”師妃暄瞬間明了,出手收發如虹劍氣讓婠婠借力,口中低訴,“慧劍長天,予你乘風而去。婠師姐,可別受傷哦。”
婠婠借助師妃暄的劍氣,終於趕上荊棘,舍出去一圈又一圈天魔飄帶,沒能把荊棘的身形穩下來。反而荊棘慌中有序,注意到婠兒這身衣服似乎藏不了多少天魔帶,趁著婠婠猝不及防,回轉身將她一把拽過,任無盡飄帶四散於空中。
荊棘嘴角發出一個壞笑,在半天高的地方翻滾著將婠婠一身嬌軀摟進懷中。兩人麵對麵,荊棘橫躺於空中,婠婠就趴在她身上,全不受力的往地下落去。
雖然風勢不大,但在剛剛的飛行中婠婠兩肩的開領已經徹底被掀起,露出大半個酥乳,呈現在荊棘眼前的甚至還有溝壑中若隱若現的粉色凸起,看得她如癡如醉,嘴角彎出的笑弧更深。
下墜之勢好似整整持續了一個世紀,反複的衝撞讓婠婠身前每一寸肌膚都跟荊棘狠狠接觸了幾次。她落地前,始終被荊棘按在身上,沒辦法運出內力禦空飛行,一著地,飄逸的長發全部散開,香肩半露,更要命的是,姿勢竟是完全坐在荊棘腰間。
婠婠一想:完了,秀寧一定是摔成重傷了,這麼高的地方落下來,再加上自己這一身重量,怪不得她這麼久不吱聲。
“怎麼,這還不願下來了?”荊棘盯著婠婠紅豔豔的臉龐,伸出手幫她拉起衣領蓋住肩頭,嗓音越發溫柔,“婠兒投懷送抱得很有創意不是嗎?”
婠婠嬌顏一轉,氣鼓鼓的說到,“你這到底是輕功還是飛行,你不會想自殺吧?”
“不管是輕功還是飛行,你呐,現在在我身上,下也下不來。”荊棘指指對方一身淩亂的衣衫,歡笑道,“答應過我的事,可別忘了。”
婠婠嬌羞道,“現在大庭廣眾的想什麼呢?以後這麼沒把握的事最好別做了,還好你沒直接飛上南天門去,要不然呢,叫太上老君的芭蕉扇把你一扇子打下來,奴家可守寡了。”
荊棘輕摟著她,傻笑道,“那多好,人家太上老君是神仙,肯定神通廣大,你直接找他賠你一打老婆不就好了。”
“那是月老管的,萬一他賠不出呢。”
荊棘一副深諳其道的詳解道,“聽說仙人都很大手筆的,老君要是賠不出,臉上無光,保準就煉上一堆仙丹讓你慢慢享用,賠到你允諾不和別人提起這件事為止。”
婠婠呢喃著答到,“那奴家也不要。”
兩人一個躺姿,一個臥姿,眼中都隻有對方深情款款的樣子。師妃暄“唰唰”踩著腳邊的樹葉,及時插口揶揄,“我看不管能賠出什麼,都不及眼前這個真情實意好。婠師姐,你說是不是呢?”
婠婠手足無措的一躍而起,一聲聲解釋道,“不,不,不是這樣的,剛剛形勢所逼,我為了救秀寧才變成這副狀態的。”她腳下一個不穩,又跌倒下去,被荊棘抱得更緊了。
“知道啦,不要再秀恩愛啦。眼球要爆掉了。”師妃暄望望兩人,隨即閉上眼睛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回過神來才道,“我們是不是忘了,那洞裏還有一個人的,就剩沒幾口氣了。要是再不去管他,隻能給閻王爺送去了。”
荊棘一經回想,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摸摸腦袋站起來道,“對哦,那寇仲是怎麼回事?怎麼看起來像具人幹一樣?”
“他不關你什麼事。”婠婠一聲厲嘯,竟使出天魔場將荊棘排斥開來,以驚人的反推力往回疾馳,邊朝師妃暄使著眼色邊道,“你們慢慢走回去吧,寇仲的傷勢我去處理。”
那眼神中的含義就是:師妃暄,你給我拖住秀寧,要是讓她見到寇仲,唯你是問!
師妃暄秉承其意誌,在荊棘耳旁輕輕道,“秀寧小姐,我們就別跟去了。至於寇仲的傷勢,我想婠師姐可以處理,我們去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