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新厚動了手,鄢向波明知鄢新厚心術不正,卻坐視不理,在鄢興慶死後,悲痛萬分的哭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走了金屬箱子。
然而,這一次他迎來的隻有數不盡的厄運,一次次倒黴,又讓他開始恐慌起來。
鄢向波默認鄢新厚將箱子賣掉,但又會遺憾,而後又像中邪了一樣去跟蹤恐嚇買家,箱子又回到他的手中,後悔後再次讓鄢新厚將金屬箱子賣出去。
用一個錯誤掩蓋另一個錯誤,最終走至不可回頭的地步。
後悔嗎?
看著後悔痛泣的鄢向波,封不絕將鑰匙放進口袋,關上金屬箱子,走到門口時,她頓住腳步,回頭說:“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誰讓我來的嗎?”
鄢向波涕泗橫流的抬頭。
“是你的大兒子。”
說完,封不絕不管鄢向波是什麼反應,大步走了出去。
“這個家夥可真夠奸詐狡猾的,明明自己想得到這箱子,卻偏要裝出箱子有問題的樣子,將人嚇跑,還故作大方,惺惺作態,一副全都是為別人著想的模樣。”
小婭一回到家裏就忍不住出聲,她實在是討厭那個家夥。
封不絕將金屬箱子放到桌子上,拿出鑰匙、斷指和紅色紙鶴,一邊打開箱子一邊說:“虛偽的人那麼多,你討厭得過來嗎?隻要記得,這世上還有很多很好的人就是了。”
“你是在誇你自己嗎?”
“如果你認為我在誇我自己,那我就多謝你的誇獎了。”
封不絕笑笑,拿出箱子裏的紙看了起來,小婭也湊過來東瞄瞄西看看。
“這上麵記錄的事情很多很雜,看起來就像是某個人讓別人為自己收集來的情報,還沒有經過整理和分門別類的歸納。”
封不絕猜測這應該是紙鶴的東西,但是紙鶴卻又派人來尋找。
也許,是某個人從紙鶴那裏偷走了這箱子,發生什麼意外,於是將箱子扔在路邊,被鄢興慶陰差陽錯帶回了家。
“記錄詛咒的文件一點兒也沒有,難道是被鄢向波藏起來了嗎?”封不絕翻找了一下,確實沒有,還得找他一次。
“紅葉小區的事倒是挺多的,鄢向波找不到紅葉小區,一般就認為這是沒價值的東西,並不會刻意藏起來。”
一聽到紅葉小區,小婭看得更認真了。
封不絕將所有關於紅葉小區的都放到一起,一張張看了起來。
“那是有史以來罕見的春節最晚的一年,在2月20日,裴妙齡與曾誌浩最後一次約定相見,其後便是永別。但這一次相見,並沒有行成。約定的時間被篡改,他們彼此錯過,都認為對方背叛了自己。”
“裴妙齡到時,曾誌浩已經離開。裴老板要將裴妙齡嫁給茶商,希望借此挽回頹敗的家族產業,卻發現裴妙齡已有身孕,盛怒之下險些將裴妙齡沉湖。”
後有備注,似乎得到這消息的人並不確認是否是真實的。
“備注:裴妙齡被迫流掉了她與曾誌浩
的孩子,與此同時,裴家情況每況日下,不容樂觀,裴妙齡成了茶商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