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喃喃自語,她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好像有把火在燃燒,迫使她要靠近這個男人,可是理智又提醒她不可以,不可以對不起自己相戀多年的男友。
今天兩個姐妹淘兒為她慶生,大家多喝了幾杯,可沒想到一醒過來,就躺在這張大得驚人的水床上,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早已碎掉,而陌生男人地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令她惶恐不安。
混沌的腦海一片空白,她想要坐起來,下一秒卻被充滿蠱惑與危險氣息的男人牢牢禁錮住了。
“怎麼,後悔了,不是你主動投懷送抱來的嗎?亦或是想玩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女人,我警告你,這種小伎倆,我見得************不是的……肯定有誤會……求你放過我……好嗎……”女人恐慌地睜大我見猶憐地美眸,隻看見黑暗中健碩挺拔地身體將自己牢牢地覆在身下。
一股男性的力量將她緊緊的包圍了,此時自己是那般地渺小、脆弱、毫無反抗之力,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驚悚的力量席卷而來,女人拚盡全力地掙紮著,赫然發現,一切皆是徒勞無益,愈是掙紮愈是喚起男人強烈的征服欲。
紹風,快來救救我吧,女人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喊著,可是顯然老天爺沒有聽見她的哀號……
這時,強烈的酒精刺激著男人的大腦神經,他已經完全不受控製地任憑心底最深層地渴望,肆意掠奪,這是除了那個女人以外,第一次有個女人會勾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今天是他失戀的日子,前女友全然不顧他的苦苦挽留,執意出國深造,好吧,好聚好散,晚上,男人就與幾個死黨相約來到夜總會借酒澆愁,結果,喝得酩酊大醉被好友扶到總裁套房休息。
清醒後才發覺身邊竟然睡著個絕色美女,而且衣物碎片四處散落展現別樣的誘人風情……
“求求你……放過我吧……”苦苦地哀求聲從她哽咽如雨的喉中發出,是那麼地蒼白無力。
已然被欲望衝紅眼地男人,哪肯善罷甘休,動作如暴風驟雨般地狂亂,似乎沒有一絲憐惜,沒有一絲心軟,唯有霸道且不羈地快感……
女人徹底地絕望了,清白沒有了,愛情也沒有了,將來的一切可想而知,暗淡無光,大腦定格在一片空白狀態下,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嘴角慢慢滲出殷紅地鮮血,那滴滴觸目驚心地鮮紅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慢慢蔓延開來,她的心也愈來愈冰冷。
滿臉淚痕,沒有絲毫的反抗力量,隻得任由他予取予求,真是悲哀,人生中第一次竟然如此的悲哀,男人儼然不知饜足的野獸一般折騰了一整夜,最後,直至兩人精疲力盡才昏昏睡去……
天亮了,豪華的總統套房內,一個女人蜷縮在床邊臉上布滿淚痕,身上布滿一塊塊吻痕,疼得無法動彈。
她嘴唇飽含苦澀與悲哀,嘴角尚留著幹涸的血漬,渾身充斥著陌生男人的味道,床單上綻放著一抹抹紅,召示著女孩向女人的轉變。
曾經憧憬著與男友步入紅毯,邁向婚姻,走向幸福,將自己美好的第一次呈現到他麵前,等待他的采拮,然而,這一切都已是昨日黃花了,時間不可能倒流,命運不可能回轉,幸福早已將她遺忘……
深深歎了口氣,女人睜大美眸打量仍在呼呼大睡中的男人,也就是罪魁禍首,吃驚得發現,原來這個禽獸竟是個帥得沒天理的家夥。
緊閉的雙眸睫毛很長,完全的五官如刀刻般地輪廓分明,冰冷的嘴角,高挺的鼻梁,足以看出主人的桀驁不馴、冷酷無情,壯碩的古銅色肌膚透視出他絕對的健康和無窮的力量。
可惡的衣冠禽獸,昨夜霸王硬上弓地強占女孩子家的清白。想到這裏,趙欣寧絕美的小臉兒,幾乎要皺在一團了……
還是盡快離開這裏為妙吧,隻有白癡才會相信男人會對自己的一夜風流承擔負責……
女人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她感覺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花了,這臭男人根本是一隻永不饜足的獸,索虛無度,誰嫁給他,誰倒黴。
到處尋找衣物,這才發現已經破爛不堪,撕成碎片,頓時火冒三丈,這個無恥的家夥,不僅毀掉人家清白甚至連衣服也要毀矢殆盡。
“叮呤呤呤呤……叮呤呤呤呤……”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吵醒了睡夢正酣的男人,他打了個哈欠,帶著濃濃地倦意,按下接聽鍵,“喂,誰啊,這麼早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