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在邵宅住過了周末才回家去,不知道是最近減肥抵抗力差還是什麼緣故,回到家程敟竟然就感冒了。她是難得生一次病的人,這次的感冒來勢洶洶,噴嚏打個不停,還流鼻涕。
她感冒最擔心的就是傳染給小家夥,也不再像以往一樣拖了,馬上就去了醫院輸液。邵洵生病時有她照顧,但她生病他卻出差去了。隻是一天打幾個電話回來,問這問那的,到最後程敟煩了,索性懶得接他的電話。
輸液好得快,她輸了三天液症狀就輕了,於是繼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天往店裏去回來,邵洵竟然出差回來了。程敟看著他有些驚訝,問道:“不是說還有幾天才能回來的嗎?”
剛生過病的緣故,程敟的臉色有些蒼白。她問完這話又有些心虛,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接電話才回來的。
邵洵沒回答她的話,隻是皺著眉頭問她:“去哪兒了?”
“店裏。”程敟回答。
邵洵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說道:“不是生病了嗎?還到處亂跑幹什麼,我不是安排了人盯著嗎?”
“我不像邵總那麼虛弱,已經好了。”程敟笑著回答。
邵洵聽到這話有些來氣,問道:“為什麼不接電話?”剛開始時她都接電話的,到後邊兒打三個電話也接不了一個。他隻得打家裏的電話,問阿姨她的情況。
程敟有些無奈,說道:“每天打那麼多電話幹什麼,不是有阿姨在嗎?有什麼好擔心的。”
邵洵不置可否,隻是讓她以後打電話就要接。
感冒才剛好程敟虛弱得很,晚上上床後早早的就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時,邵洵竟然還沒睡,就在一旁坐著,手摁在眉心處。
“幾點了?怎麼還不睡?”程敟的聲音微微的有些啞。
邵洵臉上的表情有些鬱悶,沒回答她的話,問她喝不喝水。
程敟這幾天上火,口的確有些渴,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邵洵起床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程敟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將杯子遞給他,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又問道:“你一直都沒睡嗎?”
她以為他又有什麼煩心事。
邵洵回了一句睡了,上了床來,又回答道:“做了一個夢醒了。”
程敟有些驚訝,這人哪裏是做夢就能醒的人。她好奇的問道:“做了什麼夢?”
邵洵不打算回答,伸手關了燈在床上躺了下來,伸手將她摟到懷中下巴擱在她的頭上,說道:“睡吧。”
程敟已經睡醒了一覺,哪裏還睡得著,就跟烙餅似的翻來覆去的。
邵洵有些無奈,問道:“不睡覺想幹什麼?”
程敟還好奇著他做的夢,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夢?”微弱的光線裏她睜著眼睛看著他模糊的輪廓。
邵洵到底抵不住她的糾纏,回答道:“夢見你竟然又懷孕了。”他的語氣悶悶的。
生小家夥時盡管他裝作鎮定,但事實上他被嚇得夠嗆,莫名其妙的夢見她懷孕,他一下子就被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