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才和徐桂芬在出租屋裏等了許久,警察同誌也沒有前來,直到他們再打了一次電話之後才被告知:
警力有限,需要等一等。
這一天下來,縣裏車站棚頂塌了,壓死了好幾個黑警,蘇小小又帶著蘇瑾去警察局轉了一圈,把剩餘的黑警都弄的不成樣子了,警力肯定是有限的。
像劉德才報案這樣的入室盜竊案件沒人傷亡,自然需要往後排。
可劉德才和徐桂芬並不知道,他們以為這事情是嚴家人出手了,所以他們報的案子才遲遲沒有警察來受理。
此時徐桂芬的眼淚已經流幹了,她心裏十分清楚,如果沒有嚴家人的幫忙,憑她和劉德才這樣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把劉大誌撈出來。
昨天跟劉德才商議完之後心裏有多通暢,現在發現把柄消失之後心裏就有多絕望。
徐桂芬自責不已,如果不是她把那個天殺的張嬸子招了來,家裏就不會發生這樣的禍事。
如果這把柄還在,嚴家人怎麼著也會把劉大誌安安全全的保出來,是徐桂芬的魯莽操作害得劉大誌不能出獄。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依然沒有警察上門,劉德才便感慨了一聲,說:
“肯定是嚴家人出手了,徐桂芬你兒子就隻能自生自滅了,以後我跟你也再不會有什麼關係,你要是還想活,就趕緊收拾東西,有多遠跑多遠吧!”
說完之後,劉德才就歎了口氣,轉身走了,他也不敢麵對嚴家的怒火,這麼多年跟嚴家合作下來,他太知道嚴家人做事的手段有多髒了。
劉德才回到家之後,急急忙忙辭職賣房,帶著一家老小去了偏遠的大西北,準備在那裏躲上十年八載,等風頭過了之後再說。
一個人待在空空蕩蕩的出租屋裏,徐桂芬難受的想自殺,她知道劉德才走了,也知道嚴家人可能會殺她滅口,可是她放心不下劉大誌。
那是她辛苦了半輩子的心血養大的兒子,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徐桂芬做娘的,不可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抓進去坐牢。
徐桂芬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帶著包袱出了門,到火車站坐上了去秦北市的火車。
而蘇小小在回到淩源市的第二天,是快中午的時候才進的酒店,換好衣服後第一步就是去了人力資源部。
人力資源總監於泓見她來還以為她是想問之前曹芳給孫澤下違紀通知單的事情,神色平淡的跟她說了事情的處理結果。
蘇小小對孫澤的處理情況並不在意,跟於泓聊了幾句之後才說:
“我昨天出差了,那地方雖然破舊,不過好在人傑地靈藥材還是不錯的,買了些藥材,做了點兒養顏丸。
之前給了劉瑛一盒,她覺得效果還不錯,你也試一試,看看跟你的體質合不合?
我天天陪客戶喝酒,經常晝夜顛倒,全靠這養顏玩撐著,要不然現在的臉都沒法看了!”
說著蘇小小就把一盒養顏丸推了過去,這是她昨天買藥材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