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笙點頭,“多謝王爺”
趙承澤轉身換了條路,轉了一圈,返回營地。
趙承澤拿著藥走進營帳,鍾離笙正坐在床上,用清水擦洗血跡。
“這藥烈,但見效快,你忍著點”
鍾離笙想如果手受傷,會耽誤許多事。鍾離笙看著趙承澤躍躍欲試的樣子,想到上次給他上藥的樣子,鍾離笙伸手拿藥,“就不勞煩王爺了,我自己來”。
趙承澤手臂一躲,“你兩個手都受傷了,還怎麼上藥,本王來”
鍾離笙不想滿足趙承澤的惡趣味,就是想看自己疼。
“那我還是用自己的藥,王爺請回吧”
“不行,你是本王府裏的人,本王說了算”,說罷,強硬的拉開鍾離笙的手。鍾離笙伸手要掙紮,趙承澤冷聲道,“你大可掙紮試試”
鍾離笙氣悶,趙承澤力氣大的跟牛似的,他還真掙脫不開。
趙承澤將藥粉灑在傷口上,一股尖銳灼熱的疼痛自掌心傳來,“嗯”,鍾離笙悶哼一聲,手指顫抖,鍾離笙頭皮發麻,這比不上藥還疼。
等兩個手掌都上好藥,包上紗布,鍾離笙背部都出了虛汗,額頭和鼻梁也有一點細密的汗珠。
趙承澤慢悠悠蓋上藥瓶,看著鍾離笙汗津津的臉,問道,“疼嗎”
鍾離笙冷笑一聲,嘴硬,“不疼,也不過如此”
趙承澤輕笑,“是嗎,不疼就好”
趙承澤上完藥,達到目的,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這鍾離笙嘴還挺硬的,看著那張清冷的臉上露出不一樣的表情,還挺有趣的。
蕭景明遠遠看著清風在檢查黑馬的屍體和周圍,“他死了嗎”
“主子贖罪,攝政王突然出現救了他,屬下擔心攝政王追究,便沒有行動”
蕭景明的馬雖然也不差,但相比踏雪還是差了一截,等到他趕來的時候,隻有黑馬的屍體。
蕭景明咬牙,“廢物”
鍾離笙命還真硬,他就不信殺不了鍾離笙。
傍晚,“王爺,屬下發現周圍有埋伏的痕跡,看著不像專業的殺手”
趙承澤沉聲道,“本王知道了,你一會兒將這些告訴木生,另外,這幾日你派人跟著木生,保護好他”
“是”
趙承澤擺手,“退下吧”
清風行禮離開。
蕭景明必是知道了,否則還有誰會殺一個區區的小奴隸。
明日便是秋獵的最後一日了,還要多加小心,蕭景明怕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趙承澤的藥雖然刺激,但效果確實很好,才一天的時間,已經結疤了。鍾離笙換上藥,重新包上紗布。
想著清風剛才的話,埋伏的應該是蕭景明的人,馬也是蕭景明設計的,今日若不是趙承澤出現,他和黑馬怕是已經被射成篩子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看來他是時候要送蕭景明點東西。
鍾離笙的手受傷了,也就沒有跟著趙承澤去狩獵,在營地待著。
大家都去狩獵了,女子也騎著馬出去玩,營地裏的人並不多,大多是巡邏的侍衛,鍾離笙便去了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