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感受到二人的到來,轉過身來,看向二人,行禮道:“首領,瓔珞樓主,屬下在醫館裏找到了一枚無鋒令牌。”
沈長纓拿走羽墨手裏的令牌,是一枚魅的令牌,看向蘇洛璃,道:“洛璃,他們盯上遠徵弟弟了。”眼睛裏是滿是戲謔,沈長纓摩挲著手裏的令牌,便將令牌扔給羽墨,走回蘇洛璃旁邊。
“退下吧,羽墨。”
“是,瓔珞樓主。”
世人皆知,沈長纓是蘇洛璃的軟肋,蘇洛璃說過,她的人沒人能動,也沒人能動得起。
……
第二天卯時,蘇洛璃讓侍衛將宮遠徵和賈管事接到洛宮來,她親自來審問。
將兩人帶來後,沈長纓便去客房了解一下賈管事的情況,而蘇洛璃則去了宮遠徵所在的漓雨軒。
漓雨軒
沉香門雕刻精美, 屋簷下掛著幾盞精美的琉璃燈, 水晶風鈴叮當作響。
窗外一座小橋, 湖水清澈如鏡,花草叢生, 假山錯落有致,疑似仙境。
房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古色古香的沉香桌椅,書架擺滿了厚厚的古籍。地板上鋪著厚實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柔軟舒適。窗簾是由薄紗所織,微風吹過,簾幕輕輕飄動。房間的另一側,是一張金絲楠木架子床,架子床上掛著輕煙羅紗帳,白玉琉璃香爐散出著陣陣輕煙。
此時,宮遠徵正在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蘇洛璃走到他麵前才反應過來。
“郡主。”
蘇洛璃看到宮遠徵呆愣愣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嗯,我在,遠徵弟弟還沒用膳吧,餓不餓?餓了的話,我讓下人將早膳端過來。”
宮遠徵呆愣愣的搖搖頭,“謝謝郡主好意,我現在還不餓。”
“那等會兒我讓下人送盤桃花酥過來,你要是餓了,就先墊墊肚子。等會兒就能出去了。”
宮遠徵點點頭。
蘇洛璃隨即便來到了賈管事所在的5客房,正好沈長纓剛好出來,宮子羽和金繁也一同來到這裏。
宮子羽和金繁先行了禮,“見過長安郡主和沈小姐。”
沈長纓道:“執刃大人多禮了,”隨後看向蘇洛璃,“洛璃,我已經詢問過了,可以開始進行催眠了。”
“嗯,好。執刃和金侍衛進去後,請保持安靜,不要打擾到催眠的進展。”
金繁道:“這個請郡主放心,我們不會打擾到的郡主和沈小姐辦事的。”
四人進入賈管事所在的客房,賈管事一臉驚恐的看向宮子羽,蘇洛璃緩慢地坐在賈管事對麵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清茶,平靜地道:“賈管事用不著這麼緊張,放鬆點。”
聽到這句話,賈管事才坐下來,其他三人坐在賈管事身後的椅子上,在賈管事看向蘇洛璃的那一刻,蘇洛璃用目視催眠將賈管事催眠了。
蘇洛璃收起了懶散,看向賈管事問道:“姓什麼?”
“賈。”
“在宮門裏哪個宮幹活?”
“徵宮。”
蘇洛璃隨即又問了一些問題,基本對的上,蘇洛璃和沈長纓對視一眼,沈長纓點點頭。
蘇洛璃道:“前執刃和少主是宮遠徵下毒害死的嗎?”
“不……是。”
坐在賈管事身後的宮子羽震驚地瞪大了雙眼,蘇洛璃想繼續問一些問題,但發現賈管事有明顯的抵抗心理,便沒再問下去。
蘇洛璃打了一個響指,賈管事的眼眸從一種迷茫逐漸到清澈,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蘇洛璃搖搖頭,跟三人出去了。
沈長纓道:“羽公子也看到了,不是徵公子幹的,那現在羽公子可以將賈管事押入大牢裏去了,徵公子也可以回去了。”
宮子羽道:“應該的,”扭頭看向金繁,“金繁去將賈管事押入宮門的大牢。”
“是,公子。”
隨即,宮子羽又看向二人道:“遠徵弟弟可以回去了,那我們二人就不打擾二位了。”
金繁押著賈管事,和宮子羽走了,宮子羽和金繁沒有多久,宮尚角就來接宮遠徵回去了。宮尚角看了一眼宮遠徵所在的房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給宮遠徵披上披風,便帶著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