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秀哭得越發厲害起來,“爹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都是齊毓!”
“爹爹,上次的事情我承認是我不對,她打也打了,您罰也罰了,可她實在是心狠手辣,竟然對女兒動手,險些要了女兒的命啊。”
“嗯?”
齊毓眨眨眼,沒想到吃瓜竟吃到自己身上了。
蘇紅錦跟著幫腔,“老爺啊,毓兒和文秀都是你的女兒,你總不能厚此薄彼吧,你看看文秀臉上的傷,再看看她的脖子,文秀從小被我們嬌生慣養長大,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啊。”
緊接著,齊文秀就把事情來龍去脈都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父親嗚嗚嗚,我知道姐姐討厭我,恨不得殺了我,可我都知錯了,她怎麼還能……”
齊淵眉頭輕蹙,“文秀,你說是毓兒做的,可有證據?”
齊文秀一擦眼淚,“還要什麼證據?那蒙麵人說的清清楚楚,讓我在郡安王府中安生些,那不是擺明了就是她找的人來警告我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齊毓冷笑一聲,“你腦子有毛病就早點去看,姑奶奶我要是警告你就自己動手了,還用得著去找別人?”
話音落下,屋中就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大家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日齊毓擼起袖子揍人的場麵,突然就被說服了。
齊聞禮嘴角抽了抽,“是啊,就小妹這潑婦樣子,還摳門,怎麼舍得花錢找人警告你,她自己親手就上了。”
說罷,齊聞禮就直接
挨了齊毓的一腳。
齊毓冷嗖嗖發問,“你說誰摳門?”
齊聞禮摸了摸鼻子,“我摳,我摳行了吧。”
蘇紅錦一看這般場麵,咬了咬牙,“老爺!文秀身上的傷總不是作假,就算不是齊毓親自找的人,那也定然和她脫不開幹係,說不定是她在外麵的什麼狐朋狗友呢?”
“畢竟她流落在外三年,誰知道她在外麵交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好了。”
齊修遠開口,掃過在場眾人,“毓兒在外流落三年你心裏難道不清楚原因?”
蘇紅錦萬萬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齊修遠竟還護著齊毓,咬牙道,“老爺……”
齊修遠歎了口氣,“你們母女兩個日後都安分些,所幸文秀也沒什麼事,此事便這麼過去吧,往後都不準再提了。”
“什麼?!”
“爹爹!”
蘇紅錦和齊文秀幾乎是同時出聲,“老爺,你這也太偏心了些!之前文秀做錯事情,你是怎麼對文秀的?怎麼現在反過來了你就心軟舍不得了?同樣都是女兒憑什麼要這樣!”
齊毓從倚著的門框邊起來,冷臉道,“有意思,先前你們雇凶辱我清白現在說的如此輕描淡寫,怎麼?你弱你有理?”
“你……”
齊毓毫不客氣,“你什麼你,少在我麵前裝蒜,行啊,你們現在說是我找的人,那人呢?說話做事起碼也得講求個證據吧,上次那三人我可是都帶回來了,怎麼?你們現在空口白牙上下嘴皮子
一碰就能證明是我做的?那我還說是你們自導自演的呢!”
蘇紅錦臉憋得通紅,雙手叉腰,“什麼自導自演,我就是再狠的心也不會拿親生女兒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