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才姍姍來遲,隨意尋了個角落的位子坐下。
齊毓剝了顆冰葡萄放入口中,歪頭看沈濯,“你和我坐一塊兒幹嘛,你不是有位置嘛,還是最前邊的,挨著長公主。”
沈濯漫不經心道,“前邊太吵了,不去也罷。”
“嘖嘖,任性啊。”
齊毓沒正形般地靠在一邊,沒過多久就發現不少女子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落在她身上,帶著明顯的嫉妒和鄙夷。
她歎了口氣,“不然您還是上前邊兒去?你在這我很難低調啊。”
沈濯冷笑,“低調到被人圍起來嘲諷都不還嘴,本王可沒這樣的未婚妻。”
齊毓一頓,“罷了,你還是閉嘴吧,說話太難聽了。”
說這話時齊聞禮正巧路過齊毓和沈濯,一聽自家妹妹這句話腳下就是一軟,險些給栽倒在一旁。
不久後,齊聞禮又退後兩步,順勢坐在了齊毓身邊,衝齊毓齜牙咧嘴地做表情。
齊毓看了一眼就把臉扭到了另一個方向,不想再看自己這個傻哥哥。
——
“雲安郡主。”
齊文秀先前和雲安郡主有過幾麵之緣,勉強也能算得上認識。
她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湊在了雲安身邊。
雲安郡主隨即衝齊文秀點了點頭。
可過了片刻,她發現齊文秀還是站在她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齊小姐怎麼了?可是有事?”
齊文秀捏著手中帕子湊近,“雲安郡主,我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雲安郡主輕笑,
“齊小姐有事但說無妨。”
“好,那我可就說了。”
齊文秀輕咳兩聲,“今日是長公主殿下的壽宴,本來這個日子我不該說這些,可畢竟長公主和雲安郡主好心好意請我們來,我實在是不能裝作不知道。”
她壓低聲音,“不知雲安郡主可曾聽說過我那從道觀接回來的姐姐?”
雲安郡主眉梢輕挑,“她啊,自然聽說了,沈濯哥哥的未婚妻,想不知道都難。”
“郡主您可能有所不知,我那姐姐在外麵學了一身的邪術,頗為邪門。自從她回了郡安王府後,我們府上就一直發生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哦?”
齊文秀抿唇,“而且,前兩日我經過姐姐住的毓水閣時,還依稀聽到她在裏麵咒長公主殿下,我雖是她的妹妹,可今日長公主殿下壽宴,我實在不能將此事當做未曾發生過,隻好來告訴您。”
雲安郡主一副若有所思之色,“我記得,你姐姐和我母親並無交集,更何況她剛回京城,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旁的恩怨,為何要咒我母親?”
“郡主您有所不知,我這姐姐性子奇怪,旁人都摸不透她在想什麼,您不信的話等一會兒看我姐姐給長公主殿下送的賀禮就知道了。”
雲安郡主將信將疑,隻是多看了齊文秀兩眼,便頷首去了長公主身邊。
午膳用罷,前廳中不知是誰提起了要看看給長公主送的賀禮,讓大家都開開眼界,長公主瞧著眾
人興致濃厚,便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