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齊毓一邊無比瀟灑地擺了擺手,隻給沈濯留下了一個背影。
郡安王府。
齊毓剛回去,三個兄長就圍了上來,滿臉寫著憤慨之色。
“這是怎麼了?”
齊聞禮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芳華閣上,“本以為蘇姨娘這次會服軟,可她自蘇家回來之後便和失了憶一般,絕口不提給母親道歉一事,反倒是和父親哭訴了一個多時辰,現在還沒結束呢。”
齊淵輕歎一口氣,“父親向來心軟,此次地契和鋪子都回了我們手上,看他的態度應該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剩下的事情不了了之了。”
齊毓抿唇,大步往芳華閣中走。
“哎等等!”
齊聞禮著急忙慌地追上齊毓將人攔了下來,“就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你先別急。那蘇姨娘在父親麵前說了你不少壞話,你現在過去逼她豈不是正好給了她機會。”
齊淵點頭,“不錯,你都將地契和鋪子要回來了,剩下的事還是我們去辦。”
齊毓還欲開口,齊淵便看出了她的意圖,無奈一下,“難不成什麼事都讓你自己幹了?那我們這幾個兄長還有什麼用?”
“好了,這兩日折騰的你也累了,先回毓水閣好好休息,我們去找姨娘和父親。”
三人態度堅決,齊毓也不好推拒,便先回了毓水閣。
隻是,半個時辰後,蟬衣匆匆忙忙走入了屋子,“小姐,不好了。
”
齊毓目光從玉娃娃上挪開,“怎麼了?”
“我聽聞三位公子觸怒了老爺,如今都在前廳罰跪,蘇姨娘還又鬧了次自殺,說三位公子是想逼死她,老爺心疼,便責罵了三位公子,讓事情就到此為止。”
齊毓眸光冷下,“給臉不要臉,看來本小姐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她走出屋子,環顧了一圈院落,視線最後定格在了後院角落,“你是沈濯派在我身邊的暗衛?出來吧。”
蟬衣一頭霧水,跟著看過去,“小姐,那有人?”
話音剛落,一黑衣梅花衛就自陰影處出來,嚇了蟬衣一跳。
“小姐,他什麼時候在那的,我方才還路過了,怎麼一直沒發現…”
齊毓笑了笑,“沈濯的暗衛,若是誰都能發現那趁早回家種田吧。”
她走至暗衛身邊,打商量道,“幫我個忙?”
暗衛垂頭,“殿下吩咐,見王妃如見殿下,王妃不必如此客氣。”
齊毓挑眉,緊接著笑眯眯道,“很好,那就麻煩你跑趟蘇府,去把蘇家的老夫人給我請過來。”
這個請字,齊毓特地加重了讀音。
暗衛也是知道事情前因後果的,隨即明白過來,“屬下這就去。”
待暗衛離去後,蟬衣才咋舌道,“我方才甚至都沒看清他是如何離去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攝政王府的暗衛,可都是不出世的高手,自然厲害。”
“走吧,我們也去芳華閣湊湊熱鬧,看看我這個姨娘能演到什麼
地步。”
不多時,齊毓出現在了芳華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