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老夫人麵容陰鷙,“紅錦,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毓眨眨眼,“老夫人,你養的好女兒啊,您為了蘇家,都和小乞兒們道歉了,可姨娘為了自己的麵子,卻和我娘道個歉都不願,壓根不管你們蘇家的死活啊。”
“母親!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我隻是……”
蘇老夫人一路被擄過來,還被不少京城的百姓看到,再度丟了這張老臉,氣不打一處來,如今都撒到了蘇紅錦的身上。
“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這是想害死我們蘇家啊!”
蘇老夫人今日被放回去後接連聽到噩耗,她們蘇家的生意被斷了大半,平日裏經常往來的客人也都因為懼怕得罪攝政王而對她們敬而遠之。
一時間,蘇家在朝堂和京城上都成了個燙手的山芋,誰都不願意靠近。
可對麵是沈濯,實在太過強大,她們怨不了也不敢怨沈濯,如今就隻能把所有罪責都推到蘇紅錦身上。
“當初你怎麼跟你幾個哥哥說的,你說那些鋪子不拿白不拿,絕不會出問題!現在不光鋪子沒了,我蘇家苦心經營的產業也都快要倒了!”
齊毓冷眼瞧著這一切,心中卻沒有半分同情。
齊文秀上前,“外祖母,您怎能這麼說話,當時母親將地契拿回去,您明明是最高興的,還說都多虧了母親,現在怎麼翻臉不認人。”
蘇老夫人把腦袋扭到一邊去,“趕緊去道
歉,讓她們把我放回去!”
蘇紅錦咬牙,她怎能去跪著給那個賤人道歉,她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才把茹娘在府中存在過的痕跡盡數抹殺。
可齊毓一回來,好像一切就都變了,為什麼會這樣。
“老爺。”
無奈之下,蘇紅錦隻能再賭一把齊修遠。
“您不是說一家人和和美美麼,先前齊毓綁了我蘇家所有人我都不計較了,她現在又綁了我母親,實在是欺人太甚。”
齊修遠皺眉,“毓兒,不管怎麼樣,先把蘇老夫人放了。”
齊毓抿唇不語,顯然是不答應。
齊修遠看向暗衛,“這位應該是攝政王殿下的人吧,如今之事是我們郡安王府的家事,就不勞攝政王殿下插手了。”
暗衛麵無表情,“我隻聽殿下和王妃吩咐。”
齊修遠一噎,發現自己拿齊毓根本就沒有辦法。
“毓兒,你真要鬧的如此難看?紅錦她們已經把地契都給了你們,再這樣便過分了。”
“父親,小妹都是為了母親,您怎能如此說她。”
齊淵忍不住開口。
“你給我閉嘴,都反了天了,好好跪著。”
齊毓一聲不吭,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蘇紅錦剛回去不久的眼淚再次開始往外流,齊修遠心更加酸軟,對齊毓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
“若是不放人,你就跟你兄長們一起跪著,好好反省反省!”
齊毓輕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跪在了齊淵等人身邊。
這次她沒有用任何玄術,便結結
實實的跪了下去,膝蓋一陣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