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看了毛楠一會,身體不動,腦袋轉了360度衝向球,詭笑著。
“他馬上就會醒。”
“妳怎麼知道的?”
黑袍女不理會他,四下觀察著病房,目光落在門前的花瓶處。
一支半枯的花束從花瓶飛出,落在毛楠的病床上。
黑袍女繼續說:“我本來不想管你們人類的事。但你們倆的所屬權是我的,而且我還收了他的禮物。”
“禮物?”
一個小物件從黑袍女的袍子中飄出,竟是一隻耳朵,看上去猶如剛切下一般,截麵一片緋紅卻沒有一滴血液流出。
球心中膽寒,餘光掃了一下毛楠的右臉,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變的愈加激烈。
他想的沒錯,那正是毛楠的右耳。
黑袍女很滿意他現在扭曲的表情,繼續說:“所以我會幫你們一下,不是一次,而是一下,而這支花,就是信物。這一下之後我就不會再出手,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球咽了口唾沫,他心情很複雜。
黑袍女的身影漸漸變淡然後消失,隻留下了最後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無窮多變的未來,我很期待這場戲的落幕...”
球楞了足有一分鍾,才反應過來,想趕快聯係歐陽楓,卻發現手機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
球找了半天都沒發現手機的蹤跡,突然心頭一緊。
不會讓她順走了吧?
又琢磨了一下這件事的可能性,隨即叫嚷道:“我靠!她把我手機順走,這不是坑麼!?”
球頹廢的攤在板凳上,形如一個廢球。
...
毛楠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他很享受這種沉睡的感覺,上一次享受這種沉睡,應該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正當他怡然自得之際,不知從哪裏打來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的給了毛楠的腦袋瓜一下。
一陣疼痛傳來,毛楠被打的渾身一顫。
但他不想醒,愣是強行閉著眼硬挺了過去,心裏還洋洋得意。
“爺差點就就被打醒了。”
對方明顯一愣,顯然是對毛楠的反應有點吃驚,罵了一句毛楠聽不懂的話。
毛楠不理也不應,隻顧閉著眼睡,心中傲然。
“誰也別想讓爺起。”
過不數秒,一種危機感湧上毛楠心頭。
不及他有任何反應,耳中隻聽見一聲炸雷響過,腦中傳來劇痛。
那種疼痛,就跟被天上掉下來的一塊大玻璃砸個正著一樣。
未等毛楠張嘴痛呼,一雙手直接撕開了他的眼皮,一張慘白褶皺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發出令人膽寒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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