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哭夠了,見把腳踩在自己頭上的這尊神還在冷冷看著自己,竟然抽泣著回答起凶神的問題,音色儼然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我...我叫殷義,是這個遊戲的設計者,可是,可是我卻是玩的最菜的一個,是最弱的二階段,連村民都打不過,哇...”
殷義本想博得對方的同情,誰知道曉光反而向自己投來了嫌棄的目光。
“妳在說些什麼啊,明明是個異常,說話方式卻跟人類一模一樣,還有什麼遊戲,什麼設計者,什麼二階,算了,妳去死吧。”
曉光仔細打量起這個異常。
這個名叫殷義的異常通體潔白無瑕,背後則長著一對翠綠的翅膀,短短的,跟兩瓣大白菜葉子一樣,看上去就飛不起來的樣子。
人家都是鋼筋鐵骨,你背兩片白菜葉子,打的過別人才有鬼了。
殷義的頭頂為漸變的青綠色,腦袋圓滾滾,五官又小又平,頭頂還頂著三片綠色的葉子,葉子中間開這個花骨朵。
她的四肢很短,肢體末端,應該長手的位置卻是一個尖,尖彎彎曲曲的,毫不鋒利,仔細看上麵還有幾根細小的觸須。
被切下來的斷口處光潔無暇,沒有一點血液或者其他液體流出。
曉光沒想到能在戰場上看到長相如此蠢的異常,不對,應該說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已經超越了蠢二狗在自己心目中的蠢王地位,蠢到她竟愣住了。
曉光覺得它很麵熟,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殷義見對方猶豫,以為機會來了,又苦苦哀求道:“姐...姐姐...漂亮姐姐!求別殺我!其實剛才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再死一次的話,就要兩天後才能複活了!”
誰料曉光同誌見殷義竟然跟自己提要求,剛剛舒展一些的眉毛又立即扭在一起。
“別跟我套近乎,當心我剁了妳。”
“我...我沒有...”
“從現在看是我問你答,敢遲疑就剁了你。妳說妳剛才死過一次,是怎麼回事,妳是怎麼死的?”
“那個...”
“死吧。”
自己確實是遲疑了一下,可誰想曉光卻是說真的,即刻目露凶光,手中短刃在夜色中閃著寒芒,煞氣逼人。
明明是在遊戲中,殷義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麵前這個入侵者,跟以往遇到的都不一樣。
殷義艱難的咽下口水,不情不願的解釋道:“我剛才是被別的玩家踩死的...”
還沒等她說完,隻見曉光手中那柄閃著寒光的短刃在半空中旋轉一圈,刃尖直衝她的眼球而來。
“嗷!!”
殷義嚇的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但短刃卻在即將插進她的眼窩的前一刻以極為詭異的弧線偏開,釘在一旁地上。
雖然刀刃未接觸到自己,但自己卻感覺右臉涼絲絲的,那正是刀刃散發出的寒氣。
曉光俯下身子,一對眸子閃著滲人的銀光。
“遊戲...妳在耍我?”
“我我我,我沒有!真的!我發誓!”
殷義說著,豎起作為手觸手,上麵幾根觸須卷在一起,好像是在做發誓的手勢。
但它的虔誠很明顯並沒有感染到曉光,曉光繼續問道:“妳有沒有看到其他跟我一樣的人。”
“我有我有!我真見過!”
“帶我去。”
“好...好的...”
“別打算逃走,我會一刀剁了妳。”
“知道了...嗚嗚嗚...”
曉光又調教了殷義一會,才把腳鬆開。
殷義渾身發軟,站都站不起來,隻好委屈吧啦的爬到角落裏,抱著膝蓋抽泣,好像剛才被強暴了一般。
她真是欲哭無淚,長那麼大從沒見過那麼可怕的人,幸好這是在遊戲裏,要不自己早就尿褲了。
就這樣,殷義被曉光強行收為了仆人。
不對啊,殷義哭到一半晃過神來,這是在遊戲啊,自己也不會真死,為什麼會怕成這個樣子?
。您提供大神大型小黃狗的特異局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