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呆著,別亂走。”
“你放心吧,我...我最厲害的就是躲!”
謝二狗讓涼喵躲在小區門外,自己回家收拾一些必要的東西。
“呼...好困,閉一會眼...不行不行不能睡...”
“我就閉一會眼,不睡,反正也沒人看見,不睡,二狗哥一會就回來了...”
涼喵倚靠在牆邊蜷起膝蓋,竟眼睛幹架打起瞌睡。
此時森哥已經毫無聲息的來到背後,骷髏頭手杖輕輕一點打昏涼喵,扼住她的後頸,像提溜死貓一樣離開了小區門口,丟進手下人懷中。
“把藥上足,別讓她醒。”
“錢包,證件,充電器,衣服要不要帶?”
“等等,涼喵沒有證件坐不了飛機!”
飛機是坐不了了,自己也不會開車,隻好坐大巴或者一路打車過去。
後兩者的安全性大打折扣。
“啊啊啊...早知道聽曉光的把駕駛證考下來了...等等,幹脆拜托李臻派人接我們來?”
“沒時間浪費了,先下樓找涼喵。”
謝二狗提好背包準備出門,門鈴不合時宜的響起。
“誰啊!”
“收煤氣費。”
“什麼事啊...我有急事,下次再來吧。”
二狗未及多想,推開門就要下樓。
但但沒想到站在門外的不是手拿登記簿的熱情大娘,也不是穿工作服的憨厚大叔。
而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健壯男人。
謝二狗經曆一夜戰鬥,反應慢了很多,他緩緩抬頭,鑲金皮鞋、骷髏頭手杖、深色西服依次映入眼簾。
直到與男人墨鏡後的雙眼對視他才反應過來。
來者不善。
“敵人!”
二狗第一時間出手,卻不想男人後發先至,一記重拳轟在腹部。
這一擊過於沉重,二狗眼前的視野仿佛關閉的電視機,閃光後陷入黑暗。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森哥微微搖頭。
不過如此。
昏迷過去的涼喵躺在汽車最後一排座位,車內除了她和司機以外還有八人,森哥算一個伺候森哥的算一個,其餘的都是醫生打扮。
六名醫生忙碌的圍在涼喵身旁,森哥坐在主位,悠閑的搖晃手中的酒杯。
“抑製劑已經注射完畢。”
“掃描完畢,身上沒有跟蹤裝置。”
“森哥,還是您厲害,第三研究所費那麼大周折都沒能抓住她,您一出手就有了!”
“同為研究所的同仁,沒必要相互貶低,他們隻不過形成了慣性思維才陷入了怪圈,不怪他們。如果坐下來用心去想,他們也可以抓到目標。”
“哦...對對,您說的對。”
領頭的湊過來拍森哥馬屁,卻碰了一鼻子灰,隻好灰溜溜退回去。
一切都被跟森哥打視頻電話的趙武聽在耳朵裏。
趙武正在郊區的山上善後,本來無聊,聽那人吃癟心中一個勁冷笑,嘲笑對方的愚蠢。
嘲笑夠了,收斂笑容說起正事。
“森哥...嶽廉那些人...”
森哥呼出煙霧,不屑的揮揮手:“知道內情的外人統統殺掉,而且衛城的羊頭該換了。”
趙武欣然應下指令,開始安排。
嶽廉正悠閑的躺在自己辦公室的,欣賞著牆上那副從一名收藏家手中半買半搶得到的名畫。
夾在手中的香煙悠閑的擺動,燃盡的煙灰緩緩落在煙灰缸中。
他的臉上滿是意氣風華的笑容,自己拚搏二十餘載,不惜陷恩師,害親友,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才成為衛城的羊頭。
這次自己幫了森哥一把,豈不是又能得到不少好處?
嶽廉眼珠靈動的左右移動,思量著下一步的計劃,自己最近盯上一塊肥肉,正琢磨如何下手...
“嶽總。”他的秘書輕叩房門:“前台有客人找您,叫三木先生,但沒有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