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
或許是因為學猴子所以被對方以為是個蠢貨?
二狗搖搖頭,他打死也不想承認。
女人漫不經心的擰開酒壺小口喝了一口:“喂小孩,別哭了,快走吧,否則一會被妖怪抓走我可不管。”
話剛說完,小孩的哭聲更加響亮。
二狗眼角直跳,心想這哪門子是哄,倒不如說是在威脅比較貼切。
雖然自己和這些孩子是通過在海洋王國學猴子這種行為進來的,但其他人,比如經理,許姐以及麵前的女人又是怎麼進來的?
“呦,老大,你好慢啊,怎麼才來~”
熟悉的說話聲以及密密麻麻的爬行聲在耳邊響起,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正是蟲子和女人,相對的,這次輪到狗不見了。
雖然一直繃著臉,但與兩個幻覺的重逢讓二狗心中稍安。
而且還有一點,這兩個家夥早就進來呆了小半天,就算摸不到通關秘籍,多少應該知道點內情。這不就相當於自己考前拿到了小抄?
二狗越想越得意,有生以來首次覺得有幻覺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於是耐不住性子,衝一旁的蟲子問道:“喂,到底怎麼回事?”
誰料蟲子一問三不知,無數多足蟲組成的手臂往兩旁一攤:“不知道。”
二狗腦子瞬間閃現兩個字:囂張。
他豈容蟲子如此囂張?當即揚起巴掌破口大罵:“你他娘要瘋啊!進來那麼長時間告訴老子不知道?信不信我抽...”
結果蟲子不僅不怕,還詭笑著往一旁戳了戳示意他去看。
“我去...”
二狗雖然心中很不爽但還是轉移視線,結果眼前場景讓他下意識吐槽出了聲。
剛才還哭成一團的小孩子現在已經顧不上哭,都瞪圓了眼睛一幅看耍猴的表情看自己表演獨角戲,其中一個還在啃手指頭,明顯是看饞了。
難道剛才自己的行為就那麼下飯麼?
而那位櫻花發色的女人更是誇張,揚起的酒壺瓶口微微傾斜,一滴滴酒液滑出瓶口,以毫厘之差避開張開的嘴落在地上。發覺之後還一臉惋惜,甚至用手去蹭了蹭地麵試圖挽救一下。
二狗尷尬至極,如果解釋自己是在跟蟲子說話,他們看不到蟲子以為自己是神經病。
如果不解釋,自己也是神經病。
反正學猴子的出場加上剛才的獨角戲足夠給自己焊上神經病的標簽,摘下來是別想。
二狗大嘴一癟,隻好咽下自己種的苦果。
這時有膽大的孩子靠近二狗,拉扯他的衣角:“叔叔,能再表演一次嗎?”
二狗有些莫名其妙:“來什麼?”
“就是剛才那個。”
孩子學著猴子模樣走了兩步,又引來其他孩子們一陣笑聲。
不必說,二狗自然被氣得三屍神暴跳五陵豪氣騰空,而蟲子很和時宜的湊到身邊,陰惻惻附耳低語:“不許有人羞辱咱們...殺了他們...殺了那個女人!”
“滾。”
二狗冷冷的瞥了對方一眼,丟出一個字,立刻如變臉般換成可愛可親人畜無害的笑顏。
他沒有理會小孩,而是打開手機,調出相冊走向女人,手機屏幕上正是小噓噓和許姐的合照。
“你好,請問你見過這個孩子嗎?”
“哦?一上來就問問題?我可以回答呀。”
女人饒有興趣,頭一歪,指了指身後:“先逃走再說。”
“逃走?”
女人說的話簡直莫名其妙,二狗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隻見遠處揚起一陣煙塵就算在黑夜裏也格外明顯,似乎有東西正往他們所在的地方急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