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女人是敵人!
這是二狗的第一反應,小型黑劍瞬間成型朝女人的死角射去。
但明明在自己旁邊的女人卻突然消失,出現在了另一側。
“哇哦,你果然是能力者。”
二狗瞬間刹車,雙腳如同刹車片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並激起一陣塵土,身子受到慣性作用向前劃出一個圓圈,等再次看向女人時兩把黑色長劍已經出現在手中。
“一切都是你幹的?”
不到半秒,二狗已經完全進入戰鬥狀態,對麵前之人滿是敵意。
反觀女人,依舊是一副慵懶模樣。
“別那麼激動嘛。”
女人說話之間手伸向身後。
二狗瞳孔縮緊,本以為對方要動手,誰料她拿出來的不是武器而是一根棒棒糖。
剝開皮,舌頭靈活的圍繞紅紅硬硬的東西旋轉,然後塞進嘴裏發出響亮的吮吸聲。
好尷尬,二狗眼角抽搐,看別人吃棒棒糖都能想歪,未免也太色...
不對!誰吃棒棒糖能吃的那麼色啊!!
“白霄淩,你可以叫我老白。”
啵一聲,濕漉漉的棒棒糖從嘴裏拔出,老白舔著嘴唇伸出手。
“...啥?”
此時的二狗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加一臉懵逼最好的代名詞。
見對方沒反應,老白迅捷的收回手。
“跟空氣說話的神經病,沒有右耳,還有那把黑劍。你是謝二狗吧?”
被老白說中,二狗麵色陰沉:“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
“唔唔,不承認也無所謂。”
老白說著,又把棒棒糖塞回嘴裏,細長的手指挑向二狗跑來的方向:“那隻猴子好像變的更強了哦...姆,一句倆句說不清楚,先跑起來。”
言罷老白前麵帶路,二狗小心的跟在身後,二人保持約五米距離。
“去哪?”
“回休息室。”
“休息室?這裏還有休息室!?”
“恩?不止有休息室,還有廁所和食堂呢!總之那裏暫時還算安全,快去吧。”
老白轉動著嘴裏的棒棒糖,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
二狗忽然想起來小噓噓和許姐,於是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有沒有見過那個孩子?”
“孩子?”
前麵帶路的老白撓了半天頭皮後打了個響指:“啊對了,今天早上好像送來了幾個人,其實有個小孩似乎有些像照片裏的那個。”
二狗喜上眉梢,繼續追問:“那他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
二狗突乎其來的吼聲嚇了老白一跳,後者挖了挖耳朵,慵懶的眼神變的好奇。
“我去,大哥你小點聲音,嚇我一跳,你那麼大聲會引來更多猴子的好不...他當時沒在我附近,我也沒空管,不過你那麼關心那小孩做什麼?你是他爹?”
“呸!我才不是!隻不過認識罷了!”
“恩恩,一般來說渣男都不承認是他的孩子。”
“我都說了不是!”
二狗發覺自己失態而且跑了題,趕緊把話題往回拽:“難道他死了?”
“不好說,畢竟不止我這裏一個休息室。”
聽見小噓噓生還的希望還未歸零,二狗心下稍安,本想再問問對方有沒有見過許姐,不過在此之前想起了個更重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