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筱坐久了困的連著打了幾次哈欠,心裏不由開始絮絮叨叨。
【好想吃烤鴨啊!!!】
【嗯?那個是綠豆糕嗎,好餓好想吃。】
暴君聽到耳朵疼,順手拿了一塊綠豆糕塞在蘇筱筱手裏,渾然沒注意她怪異的眼神。
【這…?】
【這不會是父女心靈相通吧?】
【等等,我走了這麼久娘不會擔心吧。】
暴君聽到這,仔細的在腦海裏搜尋蘇筱筱的娘是誰,好像是韻妃?
他頭又開始痛了,揉了揉腦袋有些煩躁的說。
“你先回去吧,你娘該擔心了。”
蘇筱筱回頭正好看到暴君揉腦袋,歪了歪頭,從他身上跳下去隨後出去了。
【這親爹真傻,被人投毒了還不知道。】聲音越來越遠。
暴君一下子僵住了。投毒?是誰投的毒?看來晚上得去趟韻妃的宮裏了。
想著想著動作遲疑了一會,韻妃的宮在哪?
轉頭看向了太監。
蘇筱筱一蹦一跳的回到宮裏,想著剛剛便宜爹揉腦袋的事,找機會提醒一下他吧。
她剛回到宮裏麵,看到韻妃在宮裏臉色焦急,和宮人說著什麼,心裏頓時感到不好,慢慢的挪到門口,打算裝傻。
“娘親!!我剛剛…在禦花園遇到一個穿黃色衣服的人。”說著還特地停頓了一下。
溫楠清愣了一下,黃色衣服?宮中沒幾個人穿黃色衣服和去禦花園,該不會是皇上吧。
她心有餘悸的將蘇筱筱抱了起來,想教育的話一掃而空。
“筱筱,黃色衣服的人是男的女的,身邊有沒有跟著人呀。”
“男的!身邊好像跟了幾個人,跟我說了幾句話就把我帶到一個地方看書了。”蘇筱筱還假意的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
聽著這裏,溫楠清還不得不確認是皇帝那個暴君了,輕輕的摸著蘇筱筱的頭發,擔憂的說著。
“筱筱,我們以後少去花園玩好嗎?”
娘親隻有你了。
她連忙點了點頭,乖巧的也摸了摸餘純的頭發,心裏更加肯定要帶她出去。
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宮外傳出一個尖銳的聲音。
“皇上到~”
蘇筱筱和溫楠清都愣了一下,一下子都慌了。暴君有三年沒踏進後宮了,又來的是她們宮,這知道不會再次宮鬥嗎??
還有,他可是暴君!!
她一下子跪下來行禮,蘇筱筱頓了一下也跟著跪下行禮。
【暴君怎麼這個時候來,怎麼辦啊好慌。】蘇筱筱偷偷瞄了一眼暴君,發現他臉色陰鷙的看著她,她心中驚了一下,連忙低頭。
【怎麼這麼陰晴不定,我該不會要葬在這了吧?】
蘇珩一進來就聽到“暴君”這兩字,一下子心情不好了,他很好奇到底是誰把暴君這個頭街按給他的。
又聽到她的小心思心裏不免笑了一下,他收起臉上的表情,平淡的擺了擺手,示意起身。
蘇筱筱拍了拍身上的灰,用疑惑探究的眼神看著暴君。
【他不是幾年沒來後宮嗎,該不會是來製裁我的吧…】內心瘋狂敲木魚。
暴君才想起來這裏的目的,假意咳了兩聲薄唇輕啟。
“朕來這用晚膳。”
溫楠清雖然疑惑很多但也不敢怠慢這位,連忙點了點頭吩咐宮人去準備。
【瞧瞧瞧瞧,朕~來~這~用~晚~膳~可以朕來這裏用晚膳,非要朕來這用晚膳,多說一個字怎麼啦】
蘇筱筱也隻敢在心裏口嗨當噴子一下,當然不敢放在台麵講。
暴君聽到直接笑出了聲,又正色了一下。
“韻妃,辛苦了。”
溫楠清有點受寵若驚,連忙回應了一下。
【不是暴君嗎??為什麼他會說這種話?】蘇筱筱滿頭問號。
暴君順帶摸了一下她的頭,過了一會他們就開始用晚膳了。
蘇筱筱悶頭幹飯,菜式是皇帝平時吃的,隻不過是她們的宮人做的。
她瞄了一眼暴君正在夾他最喜歡的青菜,心裏忍不住開始發牢騷。
【咦?下的就是這個菜嗎,幸好現在吃的是我們這裏的,不然又得多一天毒齡。】蘇筱筱忍不住暗自咂舌。
暴君正要夾菜的手難得停頓了一下,漆黑的眸子裏隱藏著一片寒冷。
隻停頓了一秒,又恢複正常夾了那道菜。到底是什麼毒連太醫都能瞞過?還是說太醫都被收買了?
他陰沉著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晚膳,正想回去的時候視線定格在蘇筱筱的臉上,隨後朝韻妃溫和一笑。
“筱筱今天說想看朕魚缸裏的魚,朕先帶筱筱去看了。”
蘇筱筱本來疑惑的臉瞬間僵在臉上,她什麼時候說要看魚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暴君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