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也聽說了。你說這好好的,怎麼說不行一下子就不行了,聽說城裏最好的大夫都請來了呢!”
“你們知道什麼,還不都怪那石村長著急抱孫女,給女兒娶了一個煞星當侍夫,聽說那男人命硬克親。看吧,現在應驗了,要不怎麼說人鬥不過命!雖然那男人懷了孩子,可如今石村長家要是女兒沒了,萬一那男人再生個男孩兒,豈不是要絕後!”
聽到這些莫如焰的心裏更是著急,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回去看看那個男子,沒有回家她直接就去了石家。正在家裏急得團團亂轉的石寶財,看見莫如焰突然來訪,急忙將她讓入正廳,一臉迷惑的問道:“大人今日突然駕臨寒舍,不知所為何事?”
心中焦急的莫如焰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說道:“聽聞貴府小姐病重,我曾學過些醫術,雖不知能否醫治得了,但也可試試,不知村長大人可需要?”
聽了莫如焰的話,石寶財愣了一下後急忙一躬到地,眼含熱淚感激地說:“多謝大人前來相救,看來小女是命不當絕有貴人相助呀!”在石寶財眼裏莫如焰一直是高深莫測的,有高強的武功,又是城主大人的貴客,城主府的護衛長更是總跟在她身後點頭哈腰、惟命是從。如今她既能前來,想必女兒定會有救。
匆忙跟隨石寶財來到石憨所在的主屋,一進院眼前的情景讓莫如焰感到如利劍穿心,隻見那個她放在心尖上的男子,正淒慘地跪在屋外冰冷的地上,臉色灰白、抖若篩糠、一半臉上布滿青紫,嘴角還殘留著血跡,一手撐地一手按在巨大隆起的腹部上表情痛苦。
莫如焰的眼裏泛起嗜血的戾氣,渾身散發的冷氣讓寒風都退避,旁邊的石寶財隻覺得如身在冰窟。
“家主,都是子然的錯,子然願受任何懲罰,求您快想辦法救救妻主!”本已精神恍惚的男子,看到石寶財後強打精神哀求地說。此時蕭子然的心裏充滿自責,他認定是因為自己的不祥才給石憨帶來性命之憂。
莫如焰閉上眼深呼了幾口氣,強壓住心中蠢蠢欲動的殺意,咬著牙沒理會地上的男子,同石寶財進了屋。她知道那男人是標準女尊社會的男子,把名聲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自己要是強帶他走,怕是死都不會相從,看來隻能另想辦法。
進屋後檢查了一下石憨的病情,其實隻是一般的肺炎,隻是由於這裏醫療水平落後無法醫治,對莫如焰來說卻不是難事。
“我看小姐的病並無大礙,用藥後幾日便可痊愈,隻是?????”莫如焰欲言又止的說道。
聽到女兒不會有事,石寶財激動得熱淚盈眶,但見莫如焰話還沒說完像是有所顧慮,便說:“大人有話便請直說不必有所顧忌。”
如此請恕我直言:“小姐是性命無憂,可是方才我見門口所跪之人倒是實在危險,若不好好調養隻恐怕會一屍兩命。”莫如焰用一貫冰冷的語氣說。
一聽此話石寶財大驚,她到不是擔心子然而是他肚裏的孩子,馬上回身怒斥石氏:“看你幹的好事!還不快去把人扶回去休息,若傷了我的孫女看你如何交代。”
石氏也有些不安,他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急忙連聲稱是轉身走了出去。
被攙回房間的蕭子然,直到躺到床上都沒想明白,石氏的態度為何會變化得這麼快,但他隱隱地感到一定和那女子有關。她究竟是怎樣的女人?為何要三番四次的救他?帶著種種疑問蕭子然昏昏睡去。隻是他做夢也想不到,他想的女子也正在苦苦想他,想如何才能名正言順的保護他,不讓他再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