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著謊:“我是八月莊園一直以來照顧你的…保姆,你昨晚出了車禍,我是個不重要的人,你忘了也難怪。”
強忍淚水,可眼淚這種東西太不聽話。
眼睛也很小氣,竟然裝不下眼淚這玩意。
喬二爺打量了喬恩一頓後,半信半疑。
保姆…
真有意思,這女人一看就知道手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居然說是他家保姆。
莫不是他那好侄兒送到他身邊,監控他的女人。
也好,且看看你都會些什麼把戲。
“要麼把你那不值錢的眼淚收起來,要麼給我滾。”
他口氣很冷,從未有過的冷。
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用過這種口氣同她講話了。
喬恩乖乖的點點頭。
不久後,喬夫人來了。
見兒子醒來,心中的大石頭也終於放下。
當他們得知喬玄策忘了喬恩這個人時,最高興的莫過於喬書悅與沈曼。
*
秋天的雨,像是天空中的淚水,滴落在大地上,讓人感到無盡的悲傷。
那是一座黑暗又潮濕的地牢。
他雙眼無神的問著一遍又一遍她愛不愛自己。
她沒有說愛,隻說疼。
她求他:“二爺,放了我…疼…”
他無視他的祈求。
隻是偏執的想要聽到她說愛他。
……
在那個病房中。
彌漫著一股淒清的氛圍。
空氣中彌漫著藥物的味道,令人不禁感歎生命的脆弱。
夜裏
喬玄策痛苦的睜開雙眸。
說不上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頭疼欲裂,身體裏,一種極其恐怖的疼痛像遊蛇一樣四處亂竄著。
看著正趴在床邊沿睡著的她,想要伸出手去撫摸那人的憔悴的睡臉。
伸出去的手,終究還是收了回去。
剛剛那場夢,很可怕,這不是他第一次夢見。
你到底在夢中,扮演的是怎樣一個角色?
……
在醫院住了幾天院後,一直都是喬恩照顧。
二爺跟她講的話,卻沒有超過十句。
很生疏,仿佛,她真的單純隻是個保姆。
沈曼與喬夫人天天都會來。
這天,簡城與菲菲也來了。
簡城並不知道喬二爺失憶的事。
見氣氛尷尬,二爺跟喬恩情緒好像不對勁,難道這兩人又鬧別扭了?
湊上前去,開著玩笑說:“二爺,這幾天得多虧喬恩照顧你啊,瞧瞧喬恩這臉色,一看就又有好幾天沒睡好了吧?”
“一個保姆而已,這不就是她應當做的份內之事?”
喬二爺那清冷且又不近人情的話語,差點沒把簡城菲菲二人差點給氣死。
菲菲可不管什麼病不病人。
吼著:“二爺,你也太冷血了吧,以前在我們秀恩愛,現在你倒是來勁了,喬恩什麼時候…”
喬恩連忙拉著菲菲,示意讓她別再說了。
“菲菲小姐,這裏是病房,玄策是你老板,你就這種態度與你老板講話?”
喬夫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菲菲氣的當場瞪了一眼喬二爺,氣衝衝的離開。
簡城也是咬著牙問:“二爺,我現在無法理解了,可懂!”
“菲菲,等等我,等等我。”簡城追了上去。
喬夫人,沈曼來到病房,喬恩很識趣的退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