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這匹馬我買下了。”
“我們之間的賽馬,不應該波及到馬,它們是無辜的。”
秦天不免覺得可笑,自己耍賴不成,還把責任都怪在了馬的身上。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鄭榕的連連嘲諷。
“小子,你還真是無知啊,”鄭榕隨即指了指那馬匹脖子間的掛牌,輕蔑道:“這馬就算是再差勁,也不是你能夠買得起的,這些個馬匹可都是得到過國際認證的。”
裴玉夢也是忍不住輕聲提醒道:“秦天,這些馬匹的價值不菲,你千萬不要魯莽行事了。”
然而,秦天滿臉淡漠,伸手去夠得那方才騎馬的掛牌也就是身份牌,掃了一眼後:“買兩匹馬,我秦天還是能夠買得起的。”
鄭榕聽了,暗暗搖頭。
這小子真是狂妄到家了。
壓根就不清楚這些馬匹的含金量。
就出言不遜說要買下馬匹。
就算這些都是鄭家馬場提供的馬匹,他也不敢輕易地損壞,要不然損失慘重。
之前說宰了這兩匹馬,也不過是他的氣話罷了。
隨即,鄭榕不禁冷笑說道:“這兩匹馬好的價值高達三千萬,而你挑的那匹馬則價值也要五百萬。”
“秦天,我問你,你拿什麼買下他們?拿你的厚臉皮嗎?”
一圍觀的人笑著說道,引得眾人大笑。
接著又一個馬仔說道:“別說這馬你買不起了,就是這馬鞍你都不一定能買得起,知道嗎?”
誰會在馬場掏出上千萬買一家族
企業中的馬匹?
有這種資源都去自己撫養馬匹了。
先不說,秦天能不能買下,就是他買下了,也未必有資格去獲得這匹馬的飼養權。
畢竟就看秦天這無名小卒的身家也不會厲害到哪裏去。
見他們如此,秦天搖搖頭,低沉道:“鄭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噗。
鄭榕還以為秦天會改變主意不買馬了,沒想到還是出言狂妄。
他眼中盡是不屑:“是嗎?那秦少可得好好讓我看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遙看整個金陵,也沒多少人能夠對身為百年豪門的鄭家說這番話。
簡直是可笑至極。
“說出來這句話,小子你自己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一劉姓的富家子弟繼續嘲諷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比身為百年豪門的鄭家背景還要雄厚?”
說罷,他攬著鄭少的肩膀,捧腹大笑起來。
“秦天,你冷靜點,不要著了他們的道了。”
裴玉夢很是疑惑,秦天怎麼這個時候還鑽牛角尖了。
那些鄭榕馬仔以及現場圍觀的人紛紛幫腔道。
“這是哪裏來的鄉下人,莫不是把這些名貴的馬匹當作了鄉下的驢子?”
“想買就買?你真當這是你家啊?這馬一天的飼料錢就低過你這個屌絲一年的收入了吧?”
“你們還沒看出來啊,這小子是在裴小姐麵前吹牛皮呢,臉皮厚的很。”
“裴小姐,這種人連當裴家上門女婿都不配,您還是快點
跟他斷絕關係吧!”
聽著四麵八方的嘲諷,裴玉夢有些擔憂地朝著秦天看去,但後者仍舊是臉色平淡,好似嘲諷的對象根本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