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的鮮血順著金色的虎爪流下,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流動著,形成了一小片血跡.
“地繯,還是不說嗎?”紫色的眼眸閃現著興奮,或許是被封印太久了,亦或是為了報上次被封印之仇,此刻的窮奇完全處於瘋狂之中,致使琉璃也被感官所驅動,先前的理智早已消失.
“我……不知道,也不會說的!”看著那黃色的額冠消失,琉璃覺得有些無趣了,退離了幾步,一道金色的光芒消失之後,那猙獰的獸爪也瞬間消失,血液的猩紅浸滿了素白的玉手.
“南火朱雀君,看來你可是說了很多謊啊,否則,你那七彩額冠怎麼會隻餘其三呢?我奉勸你,如今還是說實話罷了,你沒有必要如此的維護那人啊,不然在你身受如此重的傷的情況下,那人為何見死不救呢?想必,他定是準備犧牲你了,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為那種人保密呢?”誘惑的聲音在朱雀的耳邊響起.
失血過多使得豔麗的臉上蒼白異常,原本犀利的金眸也顯得有些渙散了,勉強支撐到此,已經是極限了.“這……一切……都是……娘娘的意思!”話完,朱雀便昏倒在了地上.先前的一身紅色華服早已破爛不堪,被傷口流出的血液浸濕的紅衣更為鮮豔了.
思緒回複,看著銅鏡之中的人,手依舊麻木的梳著發絲.
“娘娘……”細細咀嚼著昨晚朱雀昏倒前的那句話,眼眸之中寒衣四起.能命令朱雀的隻能是九宮仙人,而那個娘娘,在這天界能被尊稱為娘娘的,隻有兩個人,一個人是皇母娘娘,可是早在朱雀灼傷了皇母心愛的鸞鳥之後,她們之間早已隻剩下仇了,更何況因為打碎琉璃盞的緣故,四靈早已與皇母勢不兩立了,根本不可能聽從她的指示,所以那個人絕不是皇母,那麼就隻剩下那個人.想到此處,琉璃原本握著梳子的手頓時捏緊了,青色的經脈赫然顯現在白皙的肌膚上,“啪”突兀的一聲,晶瑩剔透的象牙梳子斷成兩截.可是依舊被她緊緊握在手中,捏著梳子的指間,卻已發白.
這一次,琉璃終於嚐到了那種痛心的滋味,被最信任的人耍弄的感覺,那……十分不好!隱忍的怒氣全部轉移到了那梳子之上,片刻過後,白色退去,銅鏡前早已消失了人影,留下的唯有那斷成兩截的梳子,異常的刺眼.
換了一身水藍色的紗衣,繁複的衣服疊疊層層,好不容易穿上了,卻被一道聲音所擾了:“夫人,有客求見!”隔著厚重的門,聽著吳管家的稟告.
有些疑惑,在來到慶嶺之後,沒有的什麼朋友啊,她所認識的人,隻有劉尚書的一家人,以及那位晟帝,其餘的一概不認識,如今來拜訪的人,到底是誰呢?
“客人有說他的身份或是來曆嗎?”
“是葉昕世家的人!一位自稱葉昕箏的女子!”聽完管家的話語,琉璃頓時停下手中的擺弄,有些不確定的到:“葉昕箏!?”
腦海之中百轉千回,試想這個葉昕箏難道就是那個淩帝心心念念的“箏兒”?
“把她帶到蒼星園,我馬上就去!”為了驗證那個答案,琉璃決定見一見那個所謂的葉昕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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