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發愣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說的是啊』
偷偷用眼神示意後走到黑兔背後的十六夜和球磨川,同時向黑兔的豐胸伸出手,被他們過分的舉動嚇了一跳回過神的同時吃驚的叫了出來。
「你、你、你們是傻瓜嗎!?難道想侵犯黑兔守了兩百年的貞操!?」
「守了兩百年的貞操?嗚哇,這可超想侵犯下耶,你說呢?」
『附議,現在的黑兔簡直就像陳年的佳釀一樣誘人啊』
「你們是白癡嗎!?不對,你們就是白癡啊!」
黑兔的語氣從疑問改為確定的罵道。
兔子這個種族,總體來說都是國色天香、天真爛漫、堅韌不屈並極富獻身精神,可說是集合了所有引人把玩的趣味,因此對她心懷不軌的賊人可說是多如繁星。不過,她從沒有被接近到身體就要碰觸的程度還有反應過來的,更沒遇到過差點從腋下摸到自己胸口的笨蛋,更不用說是變態。
「話雖這麼說,呐,要不要用強?」
眼神中漏著笑意的十六夜看向球磨川,被問的對象則是聳了聳肩。
『對女孩子用強什麼的可不符合我的美學,能做出那種事的是癡漢,而我可是紳(bian)士(tai)來的』
「嘛,也是,現在就這樣好了,等以後再慢慢享受。」
「以後也不要啊!」
已經充分了解到十六夜實力的黑兔在聽到他說用強的時候是真的心髒漏跳了一拍,不過看來眼前這兩人雖然性格有問題不過並不是****狂人,這讓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由心中悲歎:眼前這兩位說不定就是黑兔的天敵啊。
「對、對了十六夜,蛇神大人要怎麼辦?話說它還活著嗎?」
「我不會連命都奪走的,戰鬥很快樂,但殺死可就索然無味了。等我去看過“世界盡頭”那裏的瀑布就回箱庭」
「那麼就把恩賜收下吧~不管比賽內容是什麼,十六夜都是勝者,我想蛇神大人也不會反對的」
「嗯?」
『………』
十六夜和球磨川意識到什麼似的頗為怪異的看向黑兔,黑兔這時忽然想起什麼一樣的補充道
「當與神魔進行恩賜比賽時,基本會從三個方麵來選擇呢。最常見的是“力量”“智慧”“勇氣”。雖然一般比力量的時候都會準備相應的對手……不過十六夜打敗了本尊,一定能得到好厲害的恩賜,這下黑兔們的公會也能比現在更有力量了?」
黑兔輕快的跳著接近向大蛇。
不過,十六夜一臉不高興的堵在了黑兔身前。
「…………」
『原來如此呢~』
「怎、怎麼了十六夜,樣子這麼可怕,是有什麼惹你不高興了?還有球磨川,什麼原來如此?不要再刺激黑兔啦,事實證明黑兔的心髒實在經不起兩位玩弄的」
「嗬,沒什麼。你說的沒錯,勝者從敗者身上得到什麼對恩賜比賽來說是非常正確的,這點我沒意見——不過,黑兔」
十六夜輕薄的聲音與表情一下全部消失了。而黑兔見他這樣臉也不由緊繃了起來。
「你,一直隱瞞了什麼最重要的事了吧?」
「……你這是在說什麼啦,我已經答應把箱庭的事都告訴你,比賽也是啊」
『嘛~我雖然不討厭謊言,不過到了這種地步還要繼續說謊的話那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哦。放棄吧黑兔醬,剛剛你已經說漏嘴了』
「……討厭啦,所以說黑兔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啦」
雖然沒有做出表情,但黑兔心中異常混亂。
『………』
依然保持著微笑的球磨川聞言看向十六夜
「好吧,既然你還嘴硬的話那麼我隻能問了——黑兔你們為什麼必須召喚我們來?」
「這……就像我說的,是為了讓十六夜你們過上有趣而怪異的生活啦」
「啊,是啊。我一開始也以為你們純粹是好意,不如說,是我內心在呼喚能與陌生人大玩兒一場。畢竟我現在正超級“閑暇”找茬兒大減價中,而他們三個沒有提出異議,應該也是有到著箱庭來的理由。所以我對你們的理由並不很在意————但是,黑兔你,一直在竭力觀察著我——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