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梁勇說猜測的一樣。梁軒剛才的確是把這枚黑不溜秋的果實給塞嘴裏了。隻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就把果實給吞進了肚子。
自從梁軒看到那簇跳動的幽藍色火焰的時候,就徹底的被迷住了心神,之後的發生的一切梁軒可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樣。眼中就徹底的隻剩下那一抹幽藍了,所以當那妖異的火焰徹底熄滅之後,梁軒心裏好像被重錘“哐當”的砸了一下,整個人不由得一下子變得無比失落起來,所以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走向那棵跌落在地上的果實,而且身體對於果實高溫的餘熱一點反應都沒有,毫不在意那高溫將皮膚烤得通紅。甚至雙手也不管哪果實的餘溫有多高,直接就將果實撿了起來,滾燙的果實瞬間就將兩個手掌給灼熱的血肉模糊,而且毫無意識就就果實一把扔進了嘴裏。
果實如說溫度極高,但是入嘴就立即給化掉了。變成了一股熱流,隨即向洪水下山,炙熱的能量一下子爆發開來,衝向梁軒的四肢百骸。
就在果實入嘴的時候,炙熱的能量似乎什麼都可以衝破一樣,梁軒的意識因此也突然回歸自我,思緒還沒來得及整理時怎麼回事,就立即被一股讓人一生難忘的痛苦瞬間填滿了梁軒的整個頭腦,根本就容不得他再想到別的東西了。腦袋裏就隻剩下了兩個字“痛苦”,極端的痛苦差點一下子另梁軒意識徹底湮滅。
炙熱的能量一遍又一遍的衝刷著梁軒的身體,血液就在果實入口的那一刻就開始沸騰起來,順著血管橫衝直撞,要是有人能看到梁軒體內的話,一定會發現,此刻梁軒的體內正燃燒著一簇簇幽藍色的火苗,就像剛才在外麵所看到的一樣。隻不過剛才的火焰在燃燒著外麵的空氣,現在的火苗卻在燃燒著梁軒的血肉。隻不過恐怖的高溫並沒有將梁軒的血肉給燒化,反而是將體內的一些病毒之類的不良東西給瞬間消滅。柔弱的血管也並沒有被高速流動的滾燙血液給衝破。幽藍色的火焰似乎有生命一樣,有目的的在燃燒。正在有意識的煉造著梁軒的肉體。當然梁軒此時也痛苦得四處打滾。
就在梁軒的肉體在被幽藍火苗鍛造的同時,果實本身蘊含的巨量天地元力也同時湧進梁軒的經脈,本來梁軒自以為自己的經脈已經足夠堅韌了,但是此時此刻體內的經脈卻承受著更加痛苦的曆煉。狂暴的天地元力可沒什麼意識,一進到梁軒體內,隻會橫衝直撞,毫無運跡可循,一下子就把梁軒的經脈衝撞得破破爛爛的。
可與此同時,誰也沒發現,就在梁軒的丹田裏,突然光芒萬丈亮了起來,一股清涼瞬間逆流而上,隻見一股碧綠沿著梁軒的經脈薄薄的覆蓋起來,並且開始修複起梁軒的經脈來。可是剛修複好,又瞬間被狂暴的天地元力給衝破。衝破,修複,再衝破,再修複……
就在這極端的非人的曆練下,梁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現在身體又完全不受他控製了,想自盡都辦不到。現在就隻剩下意識了,而梁軒的意識也正在崩潰的邊緣。但是梁軒又不能做出應對之策,也沒有時間去想應對之策。梁軒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拚盡全力的保持意識的清醒,與那極端的痛苦,苦苦的扛著。
而作為旁觀者的梁勇現在就隻能幹著急的份了。看到兄弟現在欲火焚身的樣子,碰又碰不得,隻能趕緊將梁軒的隨身包袱搶了過來,因為梁軒現在身上的衣服居然開始燃燒了起來,不一會,梁軒就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烤豬。
要不是現在是危機時刻,換做平時玩笑的話,梁勇恐怕會馬上掏出調料撒了上去了吧。不過現在就隻能幹著急的份了,隻能看梁軒自己的造化了。現在除了等待,瞎擔心也沒多大用處,隻能默默的守護者自己的兄弟,說不定這次也算是梁軒的機遇說不定。
梁勇現在回想起那恐怖的火焰,現在都後怕不已,連空間都能燒破的火焰,若是碰到那麼一星半點,都不曉得後果會是怎樣,也許連痛苦都不會感覺得到就被燒成虛無了吧。真想不明白梁軒居然把這火焰濃縮後的精華吃掉,卻隻是變烤豬而已。雖說不用擔心梁軒被燒掉,但是看到兄弟如此的痛苦,也隻得默默祈禱,希望兄弟能挺過這一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