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寂靈歌和陽雪終於氣喘噓噓的跨入紫檀學院大門時,此時院落裏已站滿了男男女女的學員和各殿殿長副殿長。寂靈歌抬起頭,眼光一掃,不覺有些尷尬的笑著:“不好意思,師哥師姐們,讓你們久等了,不過來的匆忙,忘了給各位帶禮物了,莫怪莫怪。”
當聽到前一句話的時候,眾人的眼中透出噬人的目光,仿佛要把寂靈歌吃了一般,知道我們都在等你,你還敢說出來,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又聽到後一句,如果要生氣豈不是怪他沒帶禮物,倒顯得自己沒有度量,真是個狡猾的小子。眾人心中縱然有恨,也不好發作。就在眾人咬牙切齒的時候,陽雪悄悄的走在了寂靈歌的身後,狠狠的低著小腦袋,小臉通紅。這下眾人的目光又變得複雜起來。孤男寡女在一起,又來的那麼晚,難道已經……呀,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朵鮮花又爛在了這個廢物手裏。寂靈歌望著周圍那些嫉妒、怨恨、痛苦、惋惜、憂鬱的眼神,不覺得胸中有一種從來未有的痛快。自從他實力有所長進之後,他發覺自己變得開朗自信起來,仿佛茫茫的大千世界正等著他來闖蕩。
“哥,這兒”寂靈歌目光一轉,隻見舒靜正在不遠處朝著自己揮手,一身青衫顯得格外清新靚麗。
寂靈歌快步走上,還不到舒靜跟前,舒靜便小步跑來,挽著寂靈歌一條胳膊,笑嘻嘻的道:“後邊這個姑娘是誰啊,眼光不錯嘛。”
寂靈歌隻覺胳膊一疼,心裏一陣苦笑,還不待寂靈歌回答,陽雪走到寂靈歌另一邊,同樣挽起一條胳膊,甜甜一笑,道:“我們是好朋友啊。”
這一笑是傾國傾城,寂靈歌心神為之一蕩,旋即胳膊又是一疼,隻見舒靜也是甜甜一笑,兩隻小酒窩一陷,如閉月羞花,勾人心魂。
這兩人一笑一顰,惹的眾人也是眼神火辣。
“既然是哥哥的好朋友,那也是我的好朋友,請問姑娘芳名,芳齡幾何?”舒靜施了個禮道。
陽雪回禮道;“陽雪,今年十五歲,和寂哥哥一樣是記名弟子。”
“原來如此,怪不得沒有見過她”舒靜心道,然後又笑道;“舒靜,今年十六歲,比寂哥哥小幾天,那我以後就叫你雪兒妹妹吧,你有隊伍了嗎?”
“好啊,靜兒姐姐”雪兒樂道,“我和寂哥哥一個隊,你們是一個隊嗎?不知道要不要雪兒呢。”
“我的好妹妹,當然要啊”舒靜說著,便拉著雪兒的手,不忘瞪了寂靈歌一眼,向前走去。寂靈歌一陣後怕,這丫頭要是打起架來,我可隻有挨揍的份。雪兒也是回頭,笑了個鬼臉。看到兩個女孩並沒有像自己想象中那般針鋒相對,寂靈歌心裏一陣竊喜,趕忙回到了隊伍。
此刻,三長老柳山主持大局,也沒有多說什麼,小眼一掃,全場立即安靜起來,
柳山抖了抖衣袖,朗聲道;“我們此去暗黑大森林,路途遙遠,需要路經三鎮五村,跨越三山兩河,還有三個與我院交好的家族,按照往年的習慣,在路經他們家族時會和我們院的佼佼者比武,當然比試的結果關係到我們院的名譽,往年的成績都比較優秀,不知這一次怎樣,比試詳情到時候再說,路上希望大家互相幫助,團結友愛。另外此次出行,低屆學員和高屆學員分兩路走,高屆學員由二長老和各殿殿長帶領已經出發了。我院低屆學員共六百零三人,其中有資格的隻有二百八十人,雖然是低屆學員,我們也不能丟了咱院的麵子,大家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大家齊聲應答。
“好,現在出發。”柳山大手一揮,二百八十名學員,身影一晃,齊齊向外掠出。
隊伍一路向西北方向行進,隊員們路上有說有笑,倒不顯得寂寞,尤其是從某個人身上便能看出來。
“寂哥哥,給你吃我剛剝的橘子”雪兒乖巧的送上一口。
“寂哥哥,看我編的草戒指好看不,呐,一人一個”舒靜說著已經幫寂靈歌戴上。
在旁人看著,都羨慕死了,也就寂靈歌心裏最清楚,現在吃的到以後肯定是要十倍吐出來的,想到以後要受的折磨,後背不覺有些發冷。
一路相安無事,夕陽已漸漸西下,學員們便開始搭灶生火,準備晚飯。女學員負責擇菜做飯,男學員就去砍柴生火,不一會就炊煙嫋嫋,熱氣騰騰,香氣噴噴。舒靜和雪兒都不願意和隊伍中的其他人搭夥,其實別人也不願意和寂靈歌這個廢物一塊吃飯。所以他們三個就一塊搭夥了。不過舒靜是青木院長的掌上明珠,做飯這種事從來都沒做過。雪兒就更不用說了,坐吃倒是會,讓她做吃的那就是相當於趕鴨子上樹了。
不過寂靈歌可是一個做飯的好手,因為他從小一個人生活,所以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做飯,而且燒了一手好菜。
“寂哥哥,好香啊,是不是能吃了啊”雪兒小手搓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寂靈歌悶了好久的烤燜雞。
“寂哥哥,這個烤魚也快好了吧”舒靜坐在寂靈歌的對麵,忍不住聞了聞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