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是讓手底下人壓著秦氏,讓她閉嘴,給你們刑部找麻煩,可,可本王毫無理由派人去殺一個乞丐婆子!”
說話間,宋千羽已經回到了刑部,正好聽到了他這一番話。
宋千羽不動聲色看向秦禦,隻見秦禦點頭示意。
隻是瞬間,宋千羽心裏有了譜。
再次看到宋千羽,趙奇聖肉眼可見的心虛、尷尬。
宋千羽淡然的掃了他一眼,快步走進公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秦禦緊隨而來,無動於衷與她並排而坐。
見狀,趙奇聖氣不打一出來,不耐煩的闖進公堂衝著宋千羽就是怒斥。
“本王就是看不慣你一個女子參與國政,更恨你三番五次在本王麵前撒野,因此處處針對於你。然而本王經過趙述祖的事後就不再與大臣往來,何況那些大臣也因為你們畏懼與本王往來!”
“俞家的案子,本王不屑參與,也不曾參與,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本王今日前來,就是與你們把話說明,人不是本王殺的,俞家遭此變故,俞永真身陷命案,這都與本王無關!”
趙奇聖扯著大嗓門怒吼,似乎要將這些天憋的全都宣泄出
來。
難怪秦禦急著回來,原來他也猜出本案與趙奇聖有關。
可為何事關趙奇聖,秦禦這麼反常?
宋千羽略一思忖,隻覺得今日的秦禦不對勁。
或許,早在趙述祖一案時,秦禦就已經不對勁。
“你二人倒是吱個聲兒啊!”
趙奇聖心急如焚,在原地徘徊惴惴不安,恨不能上手去撬開他們的嘴。
秦禦突然開口,“你身邊可有一個姓木,十五六歲且擅長偽裝術的女子?”
趙奇聖大手一擺,堅定回應,“本王不認識什麼會偽裝術的木姓女子,平時上趕著巴結本王的人絡繹不絕,可當中就是沒有一個姓木的。”
“近期你府上,或是泰和賭坊有何異常?”
秦禦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
麵對他的質問,趙奇聖急得一把奪下他手上的茶盞,狠狠地摔在地上,“你就別喝了,本王心急如焚,你還有心情在這喝茶!泰和賭坊一向是何富貴代本王經營,裏頭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何富貴處置,而且本王還不至於為了一間賭坊操心勞神。”
“至於我府上一切如常,哪來的什麼反常!”
“秦王,雖然咱倆平時不對付,但此事明顯是有人想要將本王拉下水,無論如何,你務必要將真凶拿住,還本王一個清白!”
“殿下也在乎清白?”
宋千羽沒好氣的吐槽。
這家夥打一出現就與她不對付,見麵就開撕。
好像他上輩子與宋千羽有仇似的。
趙奇聖剮了她一眼,忿忿
不平,“本王如何不在乎,賊子一而再再而三陷害本王,屢屢給本王潑髒水,本王怒不可遏!倘若讓本王知道是何人布的局,本王定親手將他碎屍萬段!”
“殿下有魄力,小女子佩服!”
宋千羽萬念閃過,突然計上心頭,“其實我與秦王已經有了頭緒,隻是凶手狡詐,緝拿不易,如果殿下信任我二人,願意配合我們一切行動,凶手定會無處遁形。”
“不知殿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