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哄哄的把她吵醒,就為了跟她說這事?
吉陽一本正經道,“您想啊,劉玉曾說過,綁他的人稱呼那個人為雲少爺,普通人家能請得起仆人嗎?可這枚玉佩隻需要一兩銀子就能買到,這說明啥,說明之前咱們的判斷有誤,興許這人就不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咱們查找的重點也該改一改。”
“雲少爺?”
邊上的袁雲舒頓了頓,一拍腦袋似乎想起了什麼,“難怪昨夜宋仵作與秦王爺會闖進在下家中,原來是搞岔了。”
“宋仵作,您要找的這人,怕是和我名字當中的‘雲’字不同,該是草字頭的‘芸’。”袁雲舒笑了笑,“就在我袁家不遠,不是還有個何家,他家就有一位芸少爺。”
“何家?”宋千羽一頭霧水。
袁雲舒接過吉陽手上的玉佩,瞧了瞧,“這何家不就是吏部尚書何旭堯家,這何大人生有五子,其中三公子,也就是何芸,我曾見過他戴過這種玉佩。那還是在一年前,他和我在青樓吵了一架,當時我還嘲笑他戴這麼一塊廉價的玉佩呢。”
何旭堯家的公子?
吉陽歪著頭想了想,板著臉瞪了他一眼,“袁公子,我們要找的這人是活人,不是死人。誰人不知這何家的三公子早就在一年前病故了,一個死人,他莫不是還能從墳墓裏爬出來,把晉妙鈺給傷了?”
“何芸出殯之日,滿城皆知,當時何大人送葬哭得當場昏厥在街上,
人死了,那便是死了,除非他化作鬼出來害人。”
“是人是鬼,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宋千羽瞬間精神抖擻。
“啥……宋姑娘,你該不會,又,又要掘人墳吧?”吉陽一個頭兩個大。
宋千羽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種掘人墳的人嗎?”
吉陽額頭上浮現幾條黑線,心想道:睜眼說瞎話,主子怎麼就看上了你啊。
……
何家門外。
秦禦早已經帶人為了個水泄不通。
不多時。
宋千羽姍姍來遲,“情況如何?”
“裏邊無動靜,羽兒,你確定是何旭堯兒子幹的這事兒?”秦禦一夜未睡,此刻雙眼布滿了血絲,一臉憔悴。
宋千羽也不敢肯定,“我已經讓人將晉妙鈺、劉玉帶來,眼下沒有其他的線索,也隻能如此。”
聞聲,秦禦沉默不語。
太上皇下了死命令,南江國副使咄咄相逼。
再找不到圖裏,怕是要釀出大禍。
何況這何家距離劉家也是一刻路程,昨夜宋千羽等人也是循著劉玉留下的標記,找到了此處。
隻是昨夜無證據,為求不打草驚蛇,秦禦隻得下令暗查,卻是一無所獲。
就連殺死禦林軍的哪一夥黑衣人,在京都城內也找不到一點痕跡。
不多時。
衙役帶著晉妙鈺、劉玉從東邊的巷子跑來。
“宋姑娘,我估摸著就是這。”劉玉道。
晉妙鈺望著那一扇後門,瑟瑟發抖。
“晉小姐,你不用怕,有我們在呢。我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你對
這是否熟悉?”宋千羽循循誘導,語氣輕柔,唯恐刺激到了她。
“我,我記不得了,我隻記得我逃出來的那扇門連接的是一條走廊,走廊兩側是高牆,再往裏,是,是一口大缸……”
晉妙鈺哆哆嗦嗦說著。
宋千羽愁容滿麵,“吉陽,你輕功不錯,想法子進去看看其內是否如晉小姐所說,秦禦,咱倆先去會會何旭堯,看看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