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戰馬之利,不過能在這種速度中,控製好節奏,心態,心性兩塊猶在前者之上!”黃安解釋道。

武勳,武家的底蘊,不僅限於人脈,還有教育方式。

哪怕以上這些都不去考慮,光一個做事的底氣,也足以在改變很多事,影響無數事務,這也是平民難出人才的根本。

“人騎著烏靈駒!”尤先克指著黃安笑罵道,“真沒看出來,你的臉皮能怎麼厚!”

“豪門望族都有自己的養馬場,獨到的馬種來源,黃家牧場有名駒十幾種,其中烏靈駒名聲最響,黃氏族人借此立下赫赫戰功,如今也算是黃家招牌!”

商鍾與方程接觸不多,不過在接觸中,他也早就發現,方程對於很多東西其實並不了解。

聞言,方程笑了笑,“不覺得,這是在欺負人嗎?”

“欺負什麼欺負?”黃安一臉無所謂,“我黃家傳承千年,嫡支,旁支,庶出,旁門,依附無數,如今名列族譜還活著的就有三四千人,不在族譜上卻又血緣關係的更是不知道多少!”

說罷,黃安指著已經公告牌,“十三種,五落,十四息,這一成績,我吹上兩句怎麼了,有本事你們幾家也出個幾個啊!”

武朝各類比武,走的都是實戰路線,禦馬騎射考核,禦馬在先,騎射在後,射中再多再準,速度不合格,上了戰場就是全軍的拖累。

十三中的成績,配以十四息的時間,這要是個穩定

成績,足以進入一線戍衛騎兵序列。

更別說那孩子如今才十八歲出頭,後續好好調教,不走神武大比,黃家主支也會將人送進去。

“說的誰家沒人一樣?”尤先克掏出一錢袋,丟在黃安的桌案上,“此屆沒我族人,不過商家,章家,何家都有旁係,以最後成績為賭,敢不?”

黃安那囂張的神態,看的就讓人喪氣。

“賭就賭?”

說著,黃安跟著掏出一錢袋,隨手砸在尤先克拋出的錢包上,力道正好直接將原本落與桌案中央的錢包砸至邊緣,但手上多一份力,尤先克的錢包就要掉落桌案。

這一手力道的掌控,別人可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方程看的倒吸一口涼氣。

不愧是武人,從小練出來就是不一樣。

一個退伍多年的勳貴子弟,還能做到這一步,那武朝軍中的兵丁又該是什麼樣子,難怪武朝隻需要保持四十萬人馬,便可穩鎮冀州,青州,並州三地。

“先生,不賭一手?”小虎推了推方程問道。

“不了!”

方程搖了搖頭。

這些勳貴二代出現在這,都是帶著任務來的,表麵鬆鬆垮垮的,暗地裏早就做足了準備,方程一個外人得知道自己的斤兩,今夜就看戲,好好看看武人的武力層級。

異界沒有修行之道,但通過合理的訓練,輔以足夠的營養,平均武力值遠高於前世,拳腳兵刃一塊更是遠超前世。

遊戲,方程玩不玩,大家都無所

謂,玩了不過加點銀錢,本就是小賭怡情的事,不玩也不影響。

接下來合作太大,影響太多,方程的心性反倒比他的頭腦更重要。

頭腦好,心性不穩,遇事肆意出手,反倒會令人擔憂,反之則可讓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