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場沒有言語,沒有炮火的戰爭戰爭無疑每次都是她們三個人勝利,然後他倆就秉著好男不跟女,還有紳士風度的氣度,沒有理三個女無賴。
純夢並沒有在酒吧待太長時間,凱開車送純夢回到了酒店,自己回到了房間,趴在陽台上抽著煙,想著他的青春。
“我站在
曾經奔跑過的操場
年華衝淡了我曾經的青春
衝淡了我所有的記憶
抽淡了與我奔跑的背影
如果可以回從前
我還能抓住什麼
我站在
曾經講課的教室
指甲劃過趴過的課桌
花還是一樣香
老師還是從前的模樣
……”
一個熟悉的聲音飄了過來,凱扭過了頭。
“凱哥,你好啊!”采苓打了個招呼。
“嗯,你們不是在KV玩著呢嗎?”
“太晚了,所以我回來了。”
“哦,剛剛你唱的是什麼歌,蠻好聽的,你自己寫的嗎?”
“對啊,名字還沒想好,凱哥你能幫我想一下嗎?”
“可以,嗯,就叫[青春記憶]把,蠻好聽的。”
“嗯。”
“我要先去睡覺了,凱哥,再見。”采苓轉過身子回到了房間。
果然,她沒有猜錯,他就是去找純夢姐了,她們兩個人在車上呆了兩個時,鬼都知道她們在幹嘛。
(忍不住一句:采苓,是你思想汙。)
眼淚流了出來,原來找了一千年也隻能是朋友。
她曾經看過一個故事。
一個人死在了海邊,第一個路過的人看了一眼便走開了,第二個路過的人則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到了死人的身上,第三個則挖了個坑,把他埋了進去,讓他入土為安。
她有可能就是那個第二個人吧,或許有可能就是那個連管都不管的第一個人,或許純夢姐才是那個第三個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是第三個人。
采苓抹了抹眼淚,然後躺倒了床上,開始睡覺。
翌日。
采苓把手機上的鈴聲管了,然後穿好了衣服,準備轉地,去北京,拍《暗決》。
采苓又恢複了一以前的狀態。
下了飛機,采苓馬上坐車去了劇組,然後開始拍戲,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
到了中午,韓時光請客吃了披薩,明明都很普通,為什麼總感覺有事要發生,采苓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老媽生病了?
不可能吧,她可是吃嘛嘛香。
老哥破產了?
也不可能吧,他要是破產她早就退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