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取下背包,從裏麵掏出來兩頂簡易帳篷,在湖邊上搭了起來。
露西跟坦進了其中一頂,還有一頂留給了我們。
雖說我對這兩個美國人的映像不算太好,不過現在既然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的,有時候互相幫助一下也不失為是件好事。
我跟小張痞子胖鑽進了帳篷,二叔說想去看看周邊的環境,便一個人圍著大湖去轉圈了。
閑著沒事,我把從賓館買的那副牌掏了出來,三個人就這麼圍在一起打跑得快。
痞子胖一邊打一邊犯渾,直說這破帳篷不安穩,還是住賓館舒服得多。
我說你丫要有命回去就住賓館,沒命回去連殯儀館都不收。
打了將近快兩個多鍾頭,隻聽得外麵一連串腳步聲,想必是史密斯那播人到了。
我們三個放下手裏的牌,掀開簾子往外看去。果真是他們,二叔正在外麵跟史密斯他們交談著什麼,然後史密斯一行人又取出幾頂帳篷在原地開始搭建起來。
二叔隨後走向我們這兒,衝我說:“寒笙,你水性夠好吧!”
我說還行,在部隊有專人教過。
二叔說:“那好,你跟小張先出來,待會跟你老金叔一塊潛到那湖裏去”
一聽這個我心裏可是千百般不願意,這湖水綠油油的,看著就惡心,居然還要我下到裏麵去。
不過心裏是這麼想,嘴上卻答應了下來,畢竟二叔親自開了口,我這做侄子的也得聽聽話。
隨後我們三個都換上了黑色的潛水服,史密斯那邊讓露西跟我們一同下水,露西換上了潛水服後身材倒是被突顯的凹凸有致,看的有些心猿意馬。
呸!呸!呸!關鍵時刻我這是亂想什麼呢,我暗自罵道自己。
一切準備妥當後,接下來,由著金班長一個近乎完美的魚躍,我們幾個人也陸續跳下了水。
岸上的太陽剛掩半山,湖裏麵光照不是很強烈,視線隱約有些模糊。而且這湖水溫度低的很,越是往下就感覺越冷,不由讓我感覺到一絲寒意。
我緊緊的跟著前麵的人往下遊,露西跟在我的後麵,是最後一個。
最前麵的金班長手裏頭打著一道強光,是水下探照燈,光線很強烈,我們人手一把。
這水裏的浮遊生物倒是挺多,身邊圍繞著一大團白白黃黃的小物體,還好有潛水鏡,不然要是迷住了眼睛可不得了。
水裏頭看遠了不行,黑漆漆的一團,就算是看前麵的人也不過是模模糊糊的一個輪廓,而我們現在並沒有開手電,所以我一直都是跟著金班長的手電光來確定位置的。
遊了十來分鍾,估計是快到底了,手電光線突然停了下來,我回頭看了看露西,她緊緊的正跟在我後麵。我揮手示意讓她跟著,然後連忙加快腳步遊了下去,露西也隨之快速揮動著臂膀。
湖底全是些黑色沉積的淤泥,一腳下去就是半條腿陷了進去。金班主他們正在不遠處朝我們這邊打著燈,讓我們快點過去。我跟在泥沼裏緩慢的行動著,好半天才到金班長跟前。
金班長給我們打了個手勢,示意讓我們分成兩人一組,在這泥裏頭找找,入口可能就在下麵。
我背著露西悄悄的給金班長打了個手勢,問他入口究竟在哪裏,能不能跟我說說。金班長快速的回應著我,他說上回來的時候太倉促,沒有作標記,入口估計又被淤泥給封住了,所以現在還得找。不過估計大概範圍就是我們腳下這一塊,應該馬上就能找到。
沒辦法,我隻能往後遊到露西身邊,兩個人開著手電用腳在這淤泥裏到處扒拉,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這湖底除了泥巴就是些大群生長的水草了,有半人多高。我還是盡量不去靠近那些東西的,畢竟一想到陳老頭說的那玩意兒我心裏就犯懵,誰知道那東西是不是躲在裏頭看著我們呢。
就在我發愣的這一瞬間,抬起頭,就發現露西不見了,四周看了看也不見人。我心想:剛才還在旁邊,怎麼突然就沒影子了?這美國娘們就是不讓人省心。
我又到處看了看,還是沒有她的半點蹤跡,我心說糟了,別不是真讓那水鬼給拖走了。
連忙又把手電取下來,當做武器,焦急的到處找她。就在我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不遠處一團水草裏散射出出一道光柱出來。那是手電光,不過被水草包圍住了,射出來的光線有些暗淡。
金班長跟小張都在後頭找入口,我不禁罵道:他娘的,沒事鑽到那裏麵去幹鳥,躲貓貓也不找個合適的時候。
我急忙遊了過去,水草裏,露西好像是被纏住了,腦袋隱約在水草從裏冒出來,她估計是看見我來了,便拚命向我招手。
看她這樣我倒是不蠻急,略顯得有些像看門外戲的人,慢慢悠悠走過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