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淩琛一直在跑前跑後的調查洛薇歌的消息,強行把自己的心情給壓了下去。
忍著不讓自己暴露出一絲的瘋狂,免得失去理智,沒有辦法再冷靜的調查下去。
此時在聽到消息時,他的情緒終於爆發。
他握著方向盤的時候都在顫抖,一腳將油門踩到了最底。
“不管是死活,無論如何都要把人帶出來!”
他隻要洛薇歌,隻要洛薇歌。
從今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他的身邊都隻能有她。
保鏢感受到蔣淩琛的情緒,立馬開口:“是!保證完成任務!”
蔣淩琛的眼前幾乎有些模糊,他擦了幾下車窗都沒有擦掉任何的痕跡。
緊接著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原來模糊來自於自己眼前的霧氣。
往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後視鏡裏的他,雙目通紅濃密睫毛遮掩之下,有淡的幾乎看不清的淚水。
此時此刻他才終於清楚,原來他是這麼害怕失去洛薇歌。
車子一路疾馳,為了能夠盡快趕到,一直抄的是小道。
就在快要趕到的時候,前方不遠處,忽然發出輪胎與地麵摩擦的尖銳聲響。
“砰——”
忽然一聲劇烈的碰撞聲響起,油箱起火的聲音幾乎炸在耳邊。
蔣淩琛太擔心洛薇歌的情況,車子一路疾馳衝在最前麵。
因此第一個看到眼前的狀況。
一輛黑色的車子被幾輛車子夾擊著,剛才的動靜就是從這輛車裏傳出來的。
他看到車牌號和牌子,略微頓了一下,緊接
著反應過來,這不是陸湛言的車嗎?
他已經跑出來了,那洛薇歌呢?!
就在這時碎裂的駕駛座玻璃上,一隻手搭了下來?
手上戴著的戒指讓他一眼就認得出來,那是洛薇歌的手!
腎上腺素和血液的流速在刹那間到了極致,蔣淩琛二話不說直接加速,不由分說往前麵衝去。
那輛車子的油箱已經燃燒起來,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炸,身後的人幾乎喊破了嗓子,讓他不要衝動。
但蔣淩琛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毅然決然地向洛薇歌衝去。
夾擊的車子看他這麼不要命,嚇得接連往後退。
這反倒給了蔣淩琛機會,他在最危險的地方直直接跳下車。
拚命的去拉已經被擠壓變形的車門。
因為油箱燃燒車子溫度很高,鐵皮頓時燙的他掌心掉了一層皮。
蔣淩琛像是不知道似的,一遍遍地用力,終於拉開了車門。
洛薇歌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裏。
他的心髒幾乎懸到了最高,聲音都有些顫抖:“洛薇歌!”
她渾身上下都是血,幾乎看不清楚臉。
抱著的時候,也能夠感受到她渾身上下的無力。
身旁的保鏢解決了那些夾擊的人,焦急的喊道:“先生,快走!”
蔣淩琛二時話不說抱著洛薇歌就往前跑,聲音近乎失控。
“你會沒事的對不對?你醒醒!你在會所遇見我的事可以解釋,什麼都可以跟你說,隻要你醒過來!”
就在這時,懷裏的人緩慢的睜開眼睛,衝
她笑了笑。
“我可是用盡全力才逃出來的,才不會死呢。”
蔣淩琛對上她的目光,終於鬆了一口氣,勾起來一抹難看的笑容。
“你臉上怎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洛薇歌調笑,“我都罵不動你了,讓我睡一覺再……”
蔣淩琛攥緊了她的身體:“不要,你不要!”
抱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洛薇歌一個渾身上下都是濕的,全都被血液浸透了。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強大的熱力波推著他往前走了幾步,背後傳來劇烈的灼痛。
可蔣淩琛卻像是不知道,隻是死死地抱緊洛薇歌:“你醒醒!”
洛薇歌臉上的笑意也漸漸的沒有,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緩緩滑了下去。
醫院。
“夫人的腰腹部受到強烈撞擊,有很深的外傷,伴有脾髒破裂!
現在血庫的血告急,調用的血還需要一些時間,但病情危重,需要緊急獻血!”
忽視焦急的聲音傳來,蔣淩琛托著被包紮過,但還被炸的滿目瘡痍的身體出了。
沈墨和林以安欲言又止的想要勸她,但看到他臉上嚴肅的表情,紛紛忍住了。
“已經在找跟她差不多血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