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輩子嗎,有病。”
安心婭的賣慘,宋雅喬在墨連晉臉上並沒見到什麼不一樣的顏色。
這不符合男人真愛女人的反應啊。
難道因為安心婭是安瑤的女兒,所以墨連晉麻木了?
她聽得出安心婭有話沒說完。
夫妻同心,宋雅喬在葉南霖不在的場合,替葉南霖做著他想做的事:“還有呢,這個電話沒這麼簡單吧。”
讓安心婭和墨連晉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情侶,是當下的重中之重。
安心婭喝了一口酒,悲哀道:“她命令我,不管我用什麼方法都要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找到存在價值,不錯,就是‘價值’,不然,我恐怕會被洛嬿婉取代。”
這話一炸,包括宋雅喬在內的四人都迷惑了。
最迷惑的當屬墨連晉。
他霍然轉頭,盯著安心婭那張開始淚流滿麵的臉,仿佛聽錯似地問:“什麼意思?”
宋雅喬不是當事人,卻替當事人緊張起來。
安心婭這是要自己泄底嗎?
泄底的後果會怎樣,她考慮過嗎?
宋雅喬眼裏的安心婭成了一隻被拔光了毛的刺蝟,急於尋找保護傘。
就算沒有保護傘,也甘願破罐子破摔。
她在賭。
賭墨連晉的心意。
卻又像是無意脫口的一句話。
好半晌才吸了吸鼻子說:“不好意思,發泄了一下悲觀情緒,還請各位見諒,我自罰一杯。”
墨連晉按住她把飲料杯變成的酒杯。
他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
宋雅喬的角度看過去,他
握緊的是她的手。
墨連晉還是喜歡安心婭的,那種掩飾不住的心疼騙不了人:“明晚就要去H市了,你想用這種狀態告訴所有人你最近精神不佳,快要崩潰?你是覺得今天之內卓越遭遇到的質疑還不夠多?”
墨連晉主動轉移話題:“我們前後接到安瑤的電話,她對我發的火並不比你少,說我吃裏扒外,聯合外人坑害她,她說她從來都沒說過不幫我,隻是想和我的關係再近一些,我就這麼迫不及待要當卓越的叛徒了。心婭,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回答?”
墨連晉對安心婭的了解絕對不亞於葉南霖。
甚至於,這個對安心婭有愛情的男人更溫柔,更細心。
一句話就轉移了安心婭的注意力。
她收起眼淚,專注思考。
然後說:“我想我會耐心解釋吧,畢竟在我們沒有能力單飛前,還是不能把關係鬧僵,我們都出自卓越,鬧僵了,以安瑤的勢力,我們依然不會有好日子過,把安瑤安撫好,還能緩和一段鞏固自身能力的時間。”
墨連晉難得地笑了。
宋雅喬認識墨連晉以來沒見他笑過,整天板著一張臉,眉頭不展,好像隨時都裝著厚重的心事,笑容更是奢侈品。
就通過這個笑,這兩人就有希望。
沒等宋雅喬八卦。
墨連凱已經問出口:“哥,那你是怎麼回複的。”
墨連晉道:“我等她發完脾氣,再耐心解釋,實話實說,用你們夫妻做擋箭
牌,她才消了半口氣,剩下的半口氣就看我怎麼做了。”
“什麼叫半口氣?”宋雅思托腮詢問。
旁邊的墨連凱把電磁爐調到最低溫度。
一個個都認真看著墨連晉,好像墨連晉在講王子對戰巫婆的故事,聽得認真又有趣。
這樣的場麵別提有多溫馨了。
大家聚在一起共同討論共同商議,比她一個人懷揣著仇恨對戰幾個人要幸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