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喬癟嘴:“那你手是怎麼傷的,看你用力扯我頭發還很正常嘛。”
“你咬到我手臂上的筋了,沒聽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嗎?”廖子胤把手前伸,給宋雅喬看看皮膚下的筋和皮膚上重到快出血的咬痕,“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大力氣,就你這樣的,還能……”
怎麼還能入得了葉南霖的眼?
廖子胤充滿了疑惑。
宋雅喬白他一眼:“那不能怪我,誰叫你那麼粗暴,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一點都沒有公子風範,還配稱什麼廖公子。”
廖子胤在宋雅喬麵前,有火發不出來。
這女人撒得開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是她最大的底氣。
得罪了就得罪了,沒什麼大不了。
反正她能靠自己吃飯。
這種心態比一眾離不開豪門的千金好多了。
也造成了廖子胤不敢拿什麼威脅她。
廖子胤眼神鋒利:“得罪我的女人都會很慘,更何況算計我的女人,不過你是個例外,你從答應宋承禮當我的女伴,就一直在謀劃要讓宋雅琪當替罪羔羊,這個局布得不錯,看在你正對我胃口的份上,這事我就不計較了,我一直很反感宋承禮一家,這次算是懲罰了一
下宋承禮的囂張。”
“那你還給一千萬?”
“不是你讓我給的嗎?”
“我讓你給你就給,那我讓你放棄對我的想法,你做得到嗎?”
“花錢消災的同時順了你的意,難道不是一舉兩得?這錢是了結,宋承禮再氣也不敢上門找茬。”
宋雅喬受不了這男人隨時隨地亂放電。
“宋雅喬,你不是要解釋嗎?”廖子胤右手一時使不上力,在他自己淪為棋子的時候,想扒皮抽筋的心都有了。
卻就是下不了手。
“得不到的女人”在他這兒得換個說法。
不叫“最好的”,而叫“最怕的”。
宋雅喬指著還放在床頭櫃上的香水,道:“我本來是買來送給賀嘉怡的,你也看到了,她對我不屑一顧,於是我轉手送給了宋雅琪,她一個晚上都在引誘葉南逸,你也看到了,你會上鉤,是因為你對香水有感,葉南逸無感。我確實是跟你進了這間房,中途有事,在你洗澡的時候短暫離開了一下……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再能算計也算計不了宋雅琪的思想啊,這一切都是天意。”
廖子胤拿起香水瓶,重重砸向牆壁。
瓶子遇硬物碎開,彩虹色的液體迅速滑下,就好像廖子胤的心在滴血。
宋雅喬同樣覺得痛快,她幫葉南霖報了那一夜的仇。
廖子胤拿宋雅喬沒辦法,正好借物發泄:“你有什麼事是剛剛要在那個時候辦的?難道香水不是你故意買來讓我和宋雅
琪一起辨認的味道嗎?宋雅喬,你的手段很拙劣。”
可是成功了。
隻要成功了就不拙劣。
宋雅喬還得回房繼續和宋雅琪拉扯,沒時間和廖子胤磨蹭:“廖子胤,我理解你心裏有氣,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和宋雅琪各有野心才導致了這個局麵,我鄭重向你表明,我對廖家少奶奶一職沒興趣,不想和廖家、賀家有過多牽絆,我一天是熠日的人,一輩子都會是熠日的人,還請廖公子自重。”
“另外,我琢磨著你的喜歡,是想和葉南霖較勁,我勸你三思,這麼大的人了別幹些小兒科的把戲,經過一天一夜的相處,我個人感覺你的本性並不像我所知道的那麼不堪,你有意和熠日合作,我倒是可以給你牽個線,包你不虧,其他免談,我是熠日的人,隻會站在熠日的立場來處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