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那些皇帝為什麼沒有一個命長的了,這能長的了就怪了。”賀煜璋一邊吃飯一邊吐槽,聲音情緒還賊嚴肅,在現代的時候真的很少看見他這麼破防,看來人是可以被餓瘋的。
“那你先吃著,我吃飽了,去洗個澡。”轉身就要離開,賀煜璋看著我“你在誘惑我?對我說這麼曖昧的話。”也沒聽說過肚子餓能把人腦子餓傻的“那俺老豬去搓泥了。”
神經病啊這個人。
洗完澡擦著頭發出來,看著賀煜璋已經恢複平常的狀態,在那裏喝著茶,案子上也出現了我之前的信封,我明白了什麼意思。
賀煜璋在那批奏折,是袁公公剛剛送過來的,我在那邊無聊的寫寫畫畫“好無聊啊,好想玩手機。”把筆一摔,怪不得古人不是宅鬥就是宮鬥,這麼閑誰不想找找事幹。賀煜璋突然扔過來一本奏折,我打開一看,嘿下午那姐妹還真是速度,真讓她爹參了我一本。
“你想怎麼解決,你沒事嚇唬小女孩幹嘛。”我不服剛要撅嘴爭辯,想起來這群後宮的女人也不過十四五六,和我年齡一比確實小女孩,也怪不得賀煜璋對她們沒興趣,他也沒有戀童癖。
“那就讓我爹參他爹一本咯。”我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也沒真想和對方對著幹隨口一回“我覺得可行,明天給你爹遞消息的時候記得帶到。”我感覺我又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了。
“你又拿我借刀殺人。”賀煜璋聽了我的話中肯的點了下頭“這次成語沒用錯。”我一個枕頭砸過去,他一個歪頭躲了過去。
我鬥不過他我睡覺還不行嗎,我直接脫鞋躺在床上睡覺,誰先來的床就歸誰,可能學習真的會使人犯困,這幾天晚上賀煜璋天天教我那些題,累的我倒頭就睡,正做夢抱著男人啃啃啃呢,身邊有一個發熱的源頭,我一腳踹開就又貼上來了。
算了太困了,踢不動了,熱就熱著吧。
第二天睡醒吃完飯,我把信封交給枝懷“對了跟我爹說一聲,找理由參蘇國公一本,他昨天參了我一本,害的我被皇上罵哭了,我們溫家必須得嚴辦此事!”我把這件事形容的非常的嚴重,好像我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枝懷看我這樣也把這些話聽進去了,我就安心的讓她去了。
後來我爹怎麼對付的蘇國公我也沒理會,但是蘇郇溪確實在後宮沒嚼過我舌根子了,別人也沒有。
某一天我在院子裏乘涼,吃著枝懷剝好還冰冰涼的荔枝,聽說南方隻進貢了三筐荔枝,一筐給了太後,一筐留給了他自己,半筐給了白月兒,另外半筐當然是在我這裏,美滋滋的吃著嘎嘎甜的荔枝,躺在搖椅裏搖來搖去,搖來搖去。
第二天依舊這樣,不出意外,鼻子有一股熱流流了出來,一摸是血,嚇的枝懷連忙去太醫院喊太醫,我想攔住她都沒來得及,我忘了荔枝是上火之物,這兩天吃了太多所以導致上火流鼻血。
太醫來的了之後給的診斷也是這樣,我已經把頭藏在被子裏了,就好像在現代吃多荔枝了上火流鼻血,之後家裏人打120進醫院,和在全是人的大街上脫褲子拉屎有什麼區別。
沒出一個時辰,賀煜璋身邊的袁公公過來,收走了我這些剩下所有的荔枝,我不敢反抗,因為賀煜璋都知道這事了,說明全後宮都知道我這事了,枝懷啊枝懷,我的一世英名都毀在了你的手裏。
我要黑化,你知道血是什麼味道的嗎?是腥的!越懂事的孩子越容易受欺負,為什麼?我老是受萬人唾棄,為什麼?溫柔嗎?拿命換的。
在自己宮裏當了一天的傷感小學生非主流,我受不住嗚嗚嗚嗚,雖然我不要臉,但是我不能容忍這個臉是別人替我丟的嗚嗚嗚嗚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