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連幾天吃喝就在這個床上,上茅房枝懷就扶著我去,賀煜璋這幾天也隻是睡在未央宮,後宮的其她人覺得雖然我爹被罰,但是我還沒失寵,也不敢來找我麻煩。
我還在一口巴著一口的喝枝懷喂的綠豆粥,咱不懂咱也不敢問,我跪傷的是腿為什麼搞的像我手也受傷了,在那喂我吃東西。
這時候一個嬤嬤過來了,我記得她,是太後身邊的人“參見溫妃娘娘,溫妃娘娘金安。”嬤嬤給我行禮,我讓她起來回話,她立馬說道“太後心善知道溫妃娘娘前幾日跪傷了腿,沒有讓娘娘來晨昏定省,等過幾日娘娘腿好了記得來晨昏定省。”這溫兆殷沒出事之前,這老太婆怎麼不讓我去天天給她請安。
還好我要的就是這效果“本宮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我冷著一張臉回答,嬤嬤得到了答案更是一刻不想多留走掉。
“娘娘您看這群人,真是欺人太甚。”我歎了一口“罷了,不過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枝懷也知道我現在也身在難處,也沒再說什麼,好好的繼續喂我綠豆粥。
我腿好之後起了個大早,穿好衣服洗漱好去給太後請安,我原本以為我自己起的夠早了,我一到長樂宮裏,好家夥,跟趕大集似的烏泱泱全是人,位分低的隻能給太後請個安迅速撤離,位分高一點的才能留在太後跟前,喝喝茶聽聽教誨。
我也第一次參加後宮這種早會,見到太後上去行禮“參見太後娘娘,太後娘娘萬福金安。”太後好像那個老眼昏花白內障,看不見我一樣不說話,也不讓我起身。
我知道她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但是哪有那麼容易的,我直接起身,挨著太後最近的地方坐下,白月兒雖然被罰在宮裏抄寫東西不能出宮,但是請安還是必須得來的,她急匆匆的站起來“放肆。”她還急了,她在急什麼?
我嘖了一聲“放肆,太後娘娘跟前也敢這麼說話。”放肆這話誰不會說,我對著白月兒厲聲說道,我就是好臉給她給多了。“太後娘娘還沒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大呼小叫上了。”白月兒被我說的也有些坐立不安,知道自己剛剛衝動了。
太後重重的拍了幾下放著茶水和糕點的桌子“哀家還沒死呢!你們這是做什麼?溫妃你給哀家起來,哀家就是太縱容你了,才讓你這麼放肆。”你讓我起來我就起來?我跟我自己親媽都幹呢,再說你也不是我親娘。
“太後娘娘不容本宮放肆,本宮也放肆多回,想必太後娘娘也早已經習慣。”我囂張跋扈的坐在那裏翹著二郎腿,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我就不一樣我敢!
“給哀家滾出去,再也不要來給哀家請安了。”太後拿起一杯熱茶扔在我身上,茶水滾燙我也沒有吱聲我忍,我的目的達到我也不願意多做逗留“那太後娘娘保重身體,臣妾先行告退。”離開前我用不懷好意的打量在場所有人,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和我對視,都是視線飄忽不定。
我心滿意足的離開,拍著胸脯,嚇死我了我的老天鵝,我就是在賭太後隻是想給我個下馬威,不敢真動手對我怎麼樣,沒想到我賭對了,再說誰想一天天大早上起床就受氣,我也不想天天起這麼早,連早飯都不能吃就來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