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用他的臭手捂住我的嘴巴“今天你就算是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你把大爺伺候爽了或許還能對你溫柔點。”那你倒是讓我喊啊,捂住我的嘴還不讓我喊。
我突然想起在藏寶閣,血煞送我的唐門暗器手鐲,我對著猥瑣男拋著媚眼,對方以為我老實的要就範把放下來“小美人是個聰明人。”我溫柔嫵媚的笑著“大爺~你先從我身上下來,讓人家伺候你。”夾著嗓子嬌滴滴的說話。
猥瑣男覺得我沒功夫,放開我也跑不了,就從我身上下來了“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看了一眼房間就我們兩個人,眼疾手快觸發手鐲機關,一根銀針射向了猥瑣男的脖子,一開始猥瑣男還沒注意到,後來銀針在脖子裏炸裂開,疼痛的捂住脖子“好疼,你這個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大爺饒不了你。”一邊捂著脖子要一邊來抓我。
我推開門要離開,我說我喊救命怎麼沒人來救我,這猥瑣男居然把我帶到了青樓裏,我連忙要跑猥瑣男喊到“都給我抓住她,別讓她跑了。”瞬時間隔壁房衝出來那日他的那群手下。
一直拚命的上下樓跑,不讓對方抓到我,有時候遇見身著暴露的姑娘和男子,就把二人往那群人方向推,實在體力不支就近的選了個房間進去躲避,早知道大學跑800米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練練,今天簡直把我一年的運動量跑出來了。
死裏逃生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房間安靜無比,我以為房間沒人,沒想到前麵屏風裏走出一個男人,我無比熟悉的男人,就是那個戴著青麵獠牙麵具的血煞。
問:我還在回到猥瑣男房間還來得及嗎?挺急的,求答。
“我說我進錯了房間你信嗎?”我可記得之前嘴賤得罪過他,猥瑣男會不會要我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血煞殺人不眨眼的,殺人如喝水。
血煞用公主抱的姿勢給我抱起,把我放在床上看著我“自己送上門來的。”怎麼?今天我的劇本是床的誘惑嗎?我今天是和這個床分不開了嗎?“我不是你點的姑娘,要不你再等等?我真是進錯房間了。”我掙紮起身,他一下給我按下去。
他拿掉了麵具露出了真麵容,在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仿佛像勾引我一樣,魅魔停止你的施法!
因為這個男人,膚色白皙,長了一雙勾人的丹鳳眼,高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真是乃天香國色,說是蘭陵王本王也不過如此吧,怪不得平日裏要戴著一個醜麵具,這誰看了不都得愛上他,簡直男女老少通殺,不行溫書芹你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抵抗住魔魅的力量。
“看過我真麵目的人,都已經死於非命。”我眼疾手快的把麵具重新蓋回他臉上“我沒看見過。”好一個掩耳盜鈴的大動作,血煞笑了一下又停止了“你不記得我了嗎?”啥?這又是什麼橋段?他是原主的仇家還是什麼。
我遲遲不敢鬆開往他臉上懟著麵具的手“我之前磕到腦袋了,以前的事都忘記了,如果以前得罪過你,我可以給你認錯的,我認錯態度極其的好。”血煞有些生氣拿開我的手“你又在玩什麼把戲,一直玩弄我很好玩嗎溫書芹。”不是原主您老人家怎麼欠一屁股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