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齊輕撫草根張的手,“弟弟,跟他們鬥,一定要沉住氣,先保住自身,才能打倒敵人。”
“害人的藥橫行,哪裏還沉得住氣?”草根張低下了頭,眼裏卻全是悲憤。
林慕齊的手,順著草根張的胳膊,上到他的肩膀,又遊走在背上,像一隻溫柔討好人的小貓,最後停在他後脖梗上,“弟弟你放心,有你的能力,有姐姐的影響力,一定能把炕台渴趕出去。”
草根張有點感動了,靦腆地一笑,躲開了林慕齊的手。
經紀人跑了進來,“齊姐,車子在下麵等著了,回去休息下吧,明天還有新片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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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聽說,樊福已經逃離了省城,而且能吃能幹,新作不斷。
花費了幾百萬,囤了樊福的畫,本想趁老東西患癌,讓他駕鶴西遊,停止作畫;那麼,吳道手裏價值幾百萬的畫,翻成幾千萬也打不住。
沒想到老東西跑了,病可能也好了,這實在讓吳道想不明白。
但吳道一點也不著急,畫上損失炕上補,炕台渴賣得火,他已經賺幾千萬了。
敲門聲打斷吳道的思緒,吳能能走了進來,“叔叔,齊姐的臉複原了,你知道嗎?”
吳道愣了下:“什麼叫複原?”
“就是和手術前一模一樣了。”吳能能以手作刀,在臉上比劃著。
吳道冷笑:“反正咱們把錢掙到了,她要老就老,要嫩就嫩,關咱們什麼事?”
“聽說她還要和咱們打官司呢。”吳能能有點慌亂。
“既然複原了,連證據都沒了,咱還怕什麼?”吳道哈哈大笑,“能能,你去周邊幾個縣城轉轉,給炕台渴再加把火,順便打聽下老東西的下落。”
吳能能一臉喜色,“現在患者自購炕台渴的很多,醫生開的也不少。”
“你主要去做醫生的工作,把回扣再加加碼,感冒讓他們隻開炕台渴。”吳道得意地一笑,“縣醫院的骨幹大多是我的學生,這工作應該好做,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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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張打聽好了,有專門管藥的地方,藥品能不能賣,他們說了算。
草根張打算叫上齊姐,去管藥的地方說說,把害人的炕台渴清理出去。
草根張吃過午飯,就來到玉水金府,等著齊姐。
費了不少勁,才見到經紀人小辮子,他說發布會結束後,齊姐正參加片商們邀請的午宴,時間可能要長一些。
草根張看了看表,“你告訴她,我在大堂裏等她,我們兩點半前出發。”
小辮子連聲答應著,急匆匆走了。
可是一直等到兩點半,也沒有見到齊姐的人影,就連小辮子,也找不到了。
草根張有點急,“說好了的事,怎麼能這樣呢?”
草根張趁保安不注意,上了五樓的大廳,經於在廳外逮到了紅光滿麵的小辮子。
小辮子滿臉歉意:“實在不好意思啊,草根張先生,午宴後臨時安排了影迷見麵會,影迷們太熱情了,齊姐走不了啊。”
草根張臉拉得很長,“那你為啥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在下麵傻等?”
“嗬嗬,我這不是正要去跟您說嘛。”小辮子的臉笑成了一朵花,“今天實在是走不開了,明天上午可以嗎,我和齊姐去找你。”
草根張無奈地點點頭,悄悄離開了玉水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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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草根張沒等齊姐來,直接去了玉水金府。
他找了一棵對著大門的樹,右手油條,左手豆漿,邊吃邊看著每一個進出的人,“小樣兒,不信你不出來遛彎。”
日上三竿了,也沒見到齊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