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下子明白過來,“你小子是故意讓我生氣吧?”
草根張笑著點頭,“壞老頭,你配合得不錯,隻有你生了氣,才能激發出還魂草的藥性。”
老頭舒展了一下身體,“臭小子,我現在很高興,你想要什麼?”
草根張一點也不高興,還長長歎了一口氣,“我想要的東西,你都給不了。”
“你不想要的,我偏要給你。”老頭壞壞地笑了下,衝一個壯漢勾了下手指頭。
壯漢趕緊過來,屈膝彎腰在老頭跟前,把耳朵湊到他嘴邊。
老頭小聲嘀咕了兩句,壯漢連連點頭,他起身後,走到草根張麵前,“草根張先生,請您上第三層休息。”
草根張瞅了一眼老頭,“今天晚上我不能離開你,剛回來的這個魂還不穩定,隨時可能會跑掉。”
老頭皺了下眉,“如果它真要跑,你有什麼辦法?”
草根張嗬嗬一笑,“我準備了一條紅繩子,如果它想跑,我會拴住它。”
老頭一臉不解,“你現在拴住它不行嗎?”
草根張一臉無奈,“現在拴住它,這個魂會受傷,甚至會死掉。”
老頭點了點頭,轉頭命令壯漢,“去叫兩個藝伎來,服侍草根張先生,一定要最漂亮的。”
·
一個壯漢坐電梯上去了。過了不大會,電梯門打開,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先走了出來,穿著豔麗的袍子,後麵還背著個枕頭,最可笑的是一人手裏還拿把小油紙傘。
草根張心中好奇
,“拿這破玩藝兒幹嘛,這裏麵既沒有風雨,更沒有陽光。”
兩個女人邁著可笑的小碎步,來到老頭身邊,臉上掛著虛假的媚笑,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態度極其的謙恭。
老頭卻不耐煩地揮揮手,嘟囔了一句東洋話,兩個女人來到草根張麵前,深施一禮,邊舞邊唱起來。
草根張這才明白,原來女人手裏的小油紙傘,是跳舞時用的,時而打開,時而合上,像兩個拿著招魂幡的幽靈。
女人唱得是東洋戲,伊伊呀呀,像小鬼在尖叫,聽得草根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頭卻看得很入迷,還跟著舞蹈的節奏,打起了拍子,一雙昏花老眼,色眯眯瞅著兩個女人雪白的脖子。
一曲終了,老頭還鼓起了掌,草根張卻懶得拍巴掌,感覺自己沒當場吐,就算不錯了。
壯漢領著兩個女人,進了茶藝廳。
老頭邀請草根張,也跟著進去了。
老頭坐在了主人位上,一個女人跪在她身邊,舞舞紮紮地擺弄起茶具來。
草根張坐在了客人位上,另一個女人跪在他身邊,對他淺淺一笑,一隻手就搭在了他腿上。草根張推開了女人的手,女人就把雙手放在了自己腿上。
老頭身邊的女人燒了一小壺水,夾了一小撮茶葉,又是洗,又是涮,又是衝,舞弄了半天,弄出來兩小盅茶。
草根張身邊的女人,雙手捧起一盅,側身遞給草根張。
草根張低頭去接茶盅,恰好從女
人的寬衣領看了進去,原來雪白的脖子下麵有無限春光,怪不得老頭總是看女人的脖子。
草根張的嘴角動了下,接過茶盅一口就幹了,“這樣忙活半天,還不夠潤潤喉嚨的,給我換個大杯子來。”
老頭很開心地笑了,“你這股土老冒勁兒,也很像我年輕的時候。”
草根張搶過女人倒茶的家夥什,右手抓過燒水壺,再往裏麵續了些水,就用這個家夥什渴了起來。
老頭不高興地說,“我還想再喝一盅呢,你怎麼一鍋端去了?”
草根張把自己喝剩的殘水,倒進了老頭的茶盅,“正好我還給你剩了一盅,你喝了吧。”
老頭身邊的女人,略略皺了下眉,有一絲厭惡的表情。壯漢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打得女人粉臉通紅。
女人卻低眉順眼,嘰哩哇啦,連聲說著抱歉的話。
不知道啥時候,草根張身邊女人的手,又放在了他腿上。等他發覺到時,整隻小手已摸到了腿內側,而且正在向要害部位前進。
草根張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讓她動彈不得;女人轉頭向他媚笑,故意把衣領敞開得更大些。
草根張的大拇指在女人掌心輕輕撚了一下,就把女人的手鬆開了。
女人再想抬手去挑逗草根張,才發覺自己的手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