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張倒給老頭的茶水,他還真端起來喝了,喝完咂了下嘴,“我就當喝狗剩湯了。”
草根張一撇嘴,“你這老家夥,沾了我的
便宜,還賣乖呢。”
老頭被氣樂了,“我沾了你的唾沫還差不多,這也叫便宜嗎?”
“這就是便宜。”草根張很鄭重地點了下頭,“我給你用了點定魂散,藥引子就是我的唾沫,都在這盅殘茶裏。”
老頭的手開始不老實了,伸進了女人的衣領,“你剛才還說用紅繩拴,怎麼用上了定魂散?”
草根張抓過老頭幹瘦的手,擼起他的袖子,“你看看,這是什麼。”
老頭的手腕上,果然有了一圈紅色的印跡。
“你再看看你那隻爪子。”草根張指了下老頭那隻不老實的手。
老頭的手從女人的衣領中縮了回來,整隻手全變成了黑色。
老頭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草根張一臉嘲諷,“你這個老不正經,這隻爪子要爛掉了。”
老頭一下子緊張起來,“真的會爛嗎?”
草根張一臉壞笑,“不會一下子全爛掉,到明天早晨,還能剩下骨頭,這個過程,會讓你很難受。”
老頭忽然痛苦的呻吟起來,那隻黑手正在扭曲變形,皮膚開始皸裂,老頭感覺像有無數的小針在紮。
草根張站起來要走,卻被身邊的女人抱住了腿,還仰起臉來看著草根張,一臉祈求的神色。
老頭的嘴唇在哆嗦,“草根張,我求求你,快把我這隻手剁下來吧,我難受死了。”
草根張凝神想了一會,“你這老家夥的髒手,隻能用個髒辦法來試一試了。”
老
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隻要有辦法就行,快給我用上吧。”
草根張看了看兩個女人,有點不好意思,就把一個壯漢叫到一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壯漢叫著兩個女人走了,過了不大會兒,端出來一盆液體。
草根張讓老頭把黑手伸進盆裏,泡在液體中。
老頭的手伸進盆裏後,表情馬上舒展開來,也不再痛苦的叫喚了。
草根張也有些驚奇,“這東西還真管用,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老頭覺得舒服了,把手從盆裏拿了出來,黑色竟然褪去了一多半。
壯漢拿過一條毛巾,把老頭的手擦幹淨了。
老頭長舒了一口氣,對壯漢說,“叫她倆回來,伺候草根張。”
草根張一擺手,“我不需要伺候,你還是再泡上你的黑爪子吧。”
話音剛落,老頭的手又疼起來,而且又開始變黑,老頭趕緊把手伸進盆裏,泡在了液體中,手馬上不疼了。
老頭問草根張,“這盆裏是什麼神藥,這麼好用?”
草根張指了指壯漢,“他去給你配的藥,你問他就行。”
壯漢趴在老頭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老頭臉色變得很難看,氣衝衝看著草根張,“你讓我喝自己的尿,還讓我把手泡在那兩個女人的……你這個小混蛋,簡直是壞透了。”
草根張捂著嘴,笑得不行了,“對你這老不正經來說,這算不了什麼吧?”
老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我用來簽字的
手,掌握著多少人的生殺大權呢!”
草根張冷冷一笑,“如果手爛掉了,你還用什麼簽字?”
老頭低下了頭,半天沒有說話。
“壞老頭,你現在沒事了,去床上休息吧,我也要去休息了。”草根張起身,往外走去。
為防止被鎖在裏麵,他沒有進房間,直接躺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草根張剛躺下,一個女人端來了木盆,跪在地上就給草根張扒襪子。還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腳丫子已經被按進熱手乎的木盆裏,兩隻柔軟的小手搓洗著他的腳。
草根張不能動手推女人,說話她又聽不懂,隻好等著她洗完,端著木盆走了。
草根張剛合上眼,女人又回來了,跪在地上,抱起他一隻腳,攬入懷中,揉搓起來。
草根張趕緊抽回腳,揮揮手,示意女人走開。
女人不但沒有走,反而上了沙發,扯掉了衣服帶子,露出白花花一身回,原來女人除了外麵裹著的袍子,裏麵什麼也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