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姆梗著個脖子,“你不道歉,必須再給我兩萬美刀,否則這事沒完,我不會放過你。”
草根張怒視著膻姆,“你想好了,一定再要兩萬美刀嗎?”
膻姆聳聳肩,“我不用想,你不道歉,趕緊給錢就是了。”
草根張拿出了空白支票,“洋鬼子,你今天出了這個門,就會遭報應。”
吳道一聽這話,嚇得變了臉色,悄悄拉膻姆的袖子,“膻姆先生,見好就收吧,那兩萬咱不要了。”
膻姆甩開了吳道的手,“我們是有尊嚴有底線的偉大民族,從來不會隨便讓步。”
草根張已經寫好了二十萬美刀的支票,給了膻姆,要回了那張十八萬的,扯得粉碎,摔在了膻姆的臉上,“你們這些認錢不認人的強盜,哪有什麼狗屁尊嚴?!”
膻姆拂去臉上的紙屑,竟然還麵帶微笑,親吻了一下二十萬的支票,“有錢才是硬道理,人要先有錢,才能有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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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和膻姆走了,草根張坐著沒動,“院長,你見了洋鬼子,一點骨氣也沒有,你就這樣支持我嗎?”
高院長一臉哭相,“有上麵硬壓著,我扛得住嗎,把你交到上麵去,有你的好果子吃嗎?”
草根張無奈地歎口氣,“許多年前被打跑的洋鬼子,怎麼又回來了,還欺負咱們,還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撒尿?”
高院長沒好氣,“這些破事你來問我,我問哪個大爺去?”
草根張想到了吳靜靜,不由得讚
歎,“你們這些大老爺們,還不如一個小娘們呢。”
高院長有點氣急敗壞,“草根張,你說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麼意思?”
草根張笑了,“我沒什麼意思,院長,就是覺得咱們這些男人專幹喪權辱國的事,以後別站著尿尿了。”
高院長腫著個臉,肺都要氣炸了,“草根張,你知足吧。還坐在這裏,和我耍陰陽怪氣,我把你交出去,讓你蹲了笆籬子,你就老老實實,啥脾氣也沒有了。”
“我不和你陰陽怪氣了。”草根張站起來要走,一位老師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院長,大事不好了,膻姆先生中毒了!”
“中毒了?”草根張聽了後,頓時眉開眼笑,“我說他要遭報應吧,報應來得真快!”
高院長一臉緊張,拉著草根張往外走,“幸好你沒走,趕緊跟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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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張和高院長來到一樓,見膻姆躺倒在門廳裏,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吳道正在給膻姆做檢查,高院長過去問吳道,“膻姆先生怎麼了?”
“看樣子是中毒了。”吳道回頭看一眼高院長,“你給膻姆先生泡的茶,加了什麼東西吧?”
高院長憤怒地瞪大了眼,“吳道,我泡的茶,你倆都喝了,你怎麼沒事啊?”
吳道咂咂嘴,“我端起來聞了下,覺得味道不對,又放下了,膻姆先生可是喝了足足兩杯呢。”
“你……你血口噴人。”高院長手指著吳道,渾身都
在顫抖。
草根張走過去,翻開膻姆的眼皮,看了下,“高院長,你別怕,這洋鬼子不是中毒。”
吳道一臉不服,“草根張,你憑什麼斷定膻姆先生不是中毒?”
草根張冷冷一笑,“他中了濕寒之邪,這是一種病毒性傳染病,吳教授,你也染上了,隻是還沒有發作。”
高院長忍不住笑了起來,“草根張說你們會遭報應,想不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草根張拉住高院長,“咱們走,讓他們自作自受吧。”
吳道嚇得臉色煞白,上去抓住了高院長,“我們喝了你的茶,才出了毛病,你不能走,你必須負責。”
高院長看著草根張,一臉地無助,“你看這事鬧的,還被他們訛上了。”
草根張推開了吳道,對高院長說:“咱們不要管他,這倆家夥死定了,他們對付不了這種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