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姆這時候明白過來,“壞了,我們中毒了!”
吳道撓著癢,笑了起來,“中毒不用怕,咱們有解毒靈啊。”
兩人拿出解毒靈,一人打了一針。
還真管用,打上針之後,兩人身上就不癢了。
兩個人高興地擊掌,舉杯慶祝,膻姆一臉得意,“有了解毒靈,什麼也不用怕。”
兩個人幹杯之後,倒上了第二杯,端在手裏搖著的時候,身上又癢起來。
這次癢和上次還不一樣,癢得鑽心,卻不能撓,一撓比刀尖劃還疼。
膻姆先慌了,“吳教授,這是怎麼回事?”
吳道哭喪著臉,“咱們的解毒靈是不是過期了?”
膻姆趕忙拿起藥盒來看,“這藥剛出廠兩個月,保質期兩年呢。”
吳道忍不住在身上撓,卻疼得跳了起來,“是不是用量不夠啊,加大劑量再打一針吧?”
兩個人把劑量加倍,一人又打了一針。
打完之後,不但沒有止癢,反而癢得更厲害了,而且隻要用手撓,皮膚會像朽布一樣脫落下來。
這下可把他倆嚇壞了,膻姆一臉絕望地看著吳道,“吳教授,還有別的辦法嗎?”
吳道咧著個嘴,“你們是做藥的,都沒有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
膻姆一臉暴怒,“你這個混蛋,你可是名醫名教授,你不會看病治病嗎?”
“什麼狗屁解毒靈,連自己造的毒都解不了,你們這些洋鬼子,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吳道嘴裏罵罵咧咧,還抬手推了膻姆一把。
膻姆揮起老拳,把滿腔憤怒砸在吳道臉上。
吳道應聲倒地,睡了過去,再也不用為撓癢難受了。
膻姆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皮膚破裂,鮮血直流,“我這一拳打的,還成全這個老家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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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從孫家嶺回來,草根張卻不在,隻有李春萍一個人在照鏡子,“衙內,我這臉恢複得還不錯,還能出去見人。”
高雅瞅了一眼李春萍的臉,“對啊,大嫂,你這臉上,一點疤痕也沒留下。”
李春萍臉上雖然沒有明顯的疤痕,卻是青一塊紫一塊,沉積了很多色素,臉色很難看。
高雅心裏很難過,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心裏就有點埋怨草根張,“保住了那麼多女人的臉,輪到自己了,卻弄成這個樣子。”
李春萍放下鏡子,眉毛一挑,“衙內,你去孫家嶺,拿回顏如玉藥膏了嗎?”
高雅臉色慌張,說話支支吾吾,“那啥,我沒……拿回來了,在外麵碰見我大哥,給他了……”
話音未落,草根張推門進來了,李春萍一臉喜色,“友根,衙內把顏如玉膏給你了?”
“對啊。”草根張也是一臉喜色,還拿出一個小瓶子,在李春萍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