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芷俏臉頓時冷了下來,古寒竟然真的敢對她妹妹動手動腳,真是活膩歪了吧?
“父王還說他是個人才,這才睜隻眼閉隻眼沒有召回諸位叔伯,卻不想他竟然這般無恥?”
“雲姝,你不要妄自菲薄,我上官家……並不輸他古家!”
“你沒必要與他虛與委蛇的!”
“現在就回來,大門一關,看他敢否對我天武王府不敬?”
上官雲姝嚇了一跳,深怕她姐姐真把她鎖家裏了,連忙道:“其實……也不太要緊的,姐姐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啊,我能應對的!”
“古家畢竟是皇族,鬧得太僵也不好的哇!”
上官雲芷冷笑:“狗屁的皇族,當初要不是父王讓賢,天武王府,才是姓古的!”
上官雲姝眨巴眨巴眼睛,弱弱道:“但我不能一直躲在你的庇護下啊……我又不像姐姐你,長的漂亮,武功又好,守的住王府。”
“我是二女兒,早晚要嫁人的……若不經曆風雨,如何見得了彩虹?”
上官雲芷大手一揮,霸氣側漏道:“我一心向武,不在意俗世浮名,這個王府,將來必是你的,不用看任何人臉色!”
上官雲姝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更要快點成長起來了,不然就算父王和你把家業扔給我,我卻守不住,可就糟了。”
上官雲芷眉頭微皺,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畢竟,她終究不可能保護上官雲姝一輩子。
且,若上官雲姝真繼承了這個位子
,以後少不了勾心鬥角,如果連一個太子都搞不定,又如何去與更高層次的帝王掰手腕?
“但我……怕你被那個肥胖如豬好色如虎的狗太子欺負啊!”
上官雲芷不禁歎息道。
這或許就是長姐如母的心酸了吧。
既怕妹妹苦,又怕妹妹吃苦。
上官雲姝眯眼笑道:“所以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還記得父王的寶貝私庫嗎?那裏有件軟甲,用稀世珍料造成,據說可擋九重天境一擊呢!”
“若我穿上了,太子哥……狗太子就算想對我不利,都無從下手啊!”
上官雲芷嚇了一跳:“你想要去偷父王的東西?”
上官雲姝不滿:“什麼叫做偷,我們都是自家人,自家人的事,叫偷嗎?”
“姐姐你到底幫不幫我嘛?”
她又使出撒嬌大法。
上官雲芷拗不過她,無奈之下隻得答應。
兩人躡手躡腳、偷偷摸摸潛進天武王隱居的地方,扭動機關,打開寶庫,取得一件外形古樸好似普通的軟甲。
“這甲有點大了,男子穿著才合適啊……”
上官雲芷有些惋惜,最後又嚴肅教導上官雲芷,若遇危險,及時發射令箭,她必然會第一時間趕去救她。
不遠處的一間房間中,一個半百老者睜開雙眼,眸光古怪。
他這是……養了兩個漏風的小棉襖?
……
武道堂。
古寒自然不知古小七和上官雲姝回去後發生的事情,此刻,他還在裝筆。
見凰妃沒有反應,他不禁
有些尷尬,剛想小跑溜走。
忽然,聽到身後傳言淡淡聲音:“等天下第一武道會落幕,我許你真容!”
古寒一愣,轉身看去,卻隻看到一個背影,一角紅裙。
“哈哈哈,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是你自個兒說的,可不是本宮以勢壓人的啊!”
古寒哈哈大笑。
以他之實力與地位,壓迫凰妃就範又有何難?
事實上,他第一次見到凰妃時,便上手了……
但正當他想上嘴時,卻忽然看到凰妃那雙黯淡如同……死人的眼睛!
那時他興致索然,沒的絲毫快意。
及至此時,才有些許成就感。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吟!
太子劍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悅動,猛然出鞘。
古寒在雪中舞劍,濺起寒光片片:“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凰妃已經行至簷角,聽聞後身形靜止一瞬,無人看到,麵紗下的冷豔紅唇挑起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