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姌,我餓了。”淩不疑的腦袋在文子矜頸窩處蹭了蹭,嗓音略帶委屈的在她耳邊說著。
“我們回家吃好吃的。”文子矜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脊哄道。
“好!”
……
第二天一早,天才剛亮,文子矜剛出公主府大門就看見淩不疑帶著一小隊黑甲衛等在門外。
“子晟。”文子矜小跑著朝他走去。
昨夜回府後,她同淩不疑說了要進宮聆訓的事後他便主動提起要日日接送她上下學。
恰巧她又收到了程少商差人送來的口信,她說她昨日與皇後請了一日的假,今日就先不去宮中讓她別白跑一趟去程府接她了。
就這樣,今日就成了淩不疑送她去皇宮。
“等很久了嗎?”文子矜牽上他伸來的手問道。
“沒有,剛到一會兒。”淩不疑微笑著應道。
“什麼剛到一會兒,分明已經在這守了快一個半時辰了。”梁邱飛見他們二人都上了馬車後才敢小聲抱怨道。
他實在是不懂為什麼他們少主公兩個時辰前就要把他們叫起來,他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大事呢,結果就是來送他們少女君去皇宮!
“要想保住你的屁股就閉上你的嘴。”梁邱起斜睨了一眼自家弟弟,深覺他的屁股真是死的不冤。
到了皇宮,左右上朝時間還早,文子矜便徑直拉著淩不疑一同去了長樂宮用早膳。
“喲,這不是子晟嗎?”
文帝昨夜也宿在長樂宮,他聽曹常侍說淩不疑與文子矜二人一起過來了,興奮的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連衣服都忘了穿就想往外走,還是越姮一手將人拽了回來,服侍他穿戴整齊後才放他出去。
“陛下。”
“阿父!”
二人與他行禮。
“起來起來。”文帝大手一抬,他看見這兩人站在一處就憋不住笑。
直到越姮也收拾好出來了以後四人才入座用膳。
“子晟啊,朕還一直忘了問你是何時贏得我們姌姌心的啊?”
文帝正吃著餅子呢,突然想起他還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時候互通心意的呢,先前一直沒有機會問,今日可不能再讓他們跑了。
“回稟陛下,臣早在四年前就確定了自己對姌姌的心意。”淩不疑沒有正麵回答,畢竟現在是麵對自己嶽丈和嶽母。
文子矜聽罷有些意外的朝他看去,她其實也一直都不清楚淩不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咳咳,阿父,女兒也一早就心悅與子晟,不過是從前並未發現而已。”文子矜輕咳了兩聲替淩不疑解圍,她說到這裏又看向一旁的越姮。
“不信你問阿母,阿母是知道的。”她乖巧的笑了笑。
文帝一聽說越姮是知道就炸了。
“阿姮!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何時知道他們二人互通了心意的?”
“妾自然是比陛下先知道。”越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臉平靜的給了他一個暴擊。
“什麼!可惡!朕竟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