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下，似乎整個包廂都因為男人而成為了金尊玉貴的殿堂，而不是普通的包廂。
方凡依舊微笑著，“客官，想要吃些什麼？”
方凡開始給男人推薦菜品。
男人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你推薦的這些，都要了。”
方凡愣神了，他可是推薦了十多個菜品呢，男人一個人能吃完麼？
何況，僵屍是不吃飯的。
是的，男人不是人，而是僵屍，是那種煞氣滔天的僵屍。
雲澹雖然是旱魃，但是和這個男僵屍比起來就差太遠了。
僵屍自然是不需要吃飯的，所以方凡不知道男僵屍為什麼點這麼多菜。
最主要的是，方凡竟然聽不到男僵屍的心聲，這個也是讓方凡忐忑的地方。
還有，男僵屍的實力，方凡根本不能窺伺。
不知道男僵屍是什麼境界。
比如雲澹，是旱魃，大約就相當於渡劫期的修仙者。
而男人，應該是男僵屍，方凡看不出來他的境界，晦莫如海，不可揣度。
男僵屍看著方凡，淡淡說道，“怎麼？不可以麼？”
方凡說道，“我們家的菜品都不便宜，客官點這麼多，吃不完，會很浪費的。”
男僵屍唇角稍稍上升，微笑著，“我知道你神魂裏的那個玩意兒，我點菜多，它給你的獎勵也多吧。我還知道你神魂裏有莫永石，還有莫永石空間，你的身份，我大約也能猜測到。”
“我點這麼多菜，就是為了感謝你。你身上有他的氣息。是你救
了他吧。我才沉睡醒來，沒有想到我沉睡的時候，他們這樣折辱我的晚輩。我是來接他回家的。”
方凡瞬間就知道男僵屍口中的“他”是誰，是雲澹。
聽到男僵屍點破了自己神魂裏的係統，莫永石，莫永石空間，方凡有一種完全被看穿的感覺。
“行了，這些菜我都點了，給我上壺茶，我知道你們這裏有免費的藥茶。茶，我還是能喝些的。其實飯，我也是能吃的。不過你家飯菜不蘊含靈氣，或者仙靈氣，我就不吃了。你上吧。”
方凡點了點頭，“客官稍等，我這就去上茶。”
方凡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畢竟，第一次，被別人叫破了自己最大的兩個秘密。
這兩個秘密，不管是係統，還是莫永石空間，都是方凡不欲人知的。
尤其是係統，這個東西太邪門了，而方凡也不知道，這個係統，能不能被人奪取。
至於莫永石空間，也就是沈青娘幾個知道一些，老韓，老黃猜測到了一些……
方凡去了廚房，報了菜品，拿了一壺免費的藥茶，拿了一個杯子，用托盤托著，上樓，進入了包廂。
男僵屍依舊神色淡淡，坐在那裏。
方凡笑著，放下了茶壺，茶杯，給男僵屍倒了一杯茶，“客官慢用。”
男僵屍點了點頭，“待會兒，我喝完茶，我們就去你家。”
方凡不能拒絕，“行，我給掌櫃的說說，請假半天。”
男僵屍點了點頭。
方凡退出了包廂。
不能聽取男僵屍的心聲，讓方凡非常難受。
男僵屍慢條斯理喝茶，自己的晚輩被折辱了，還差點被青蘿派長老聞人璫給折磨死，這些男僵屍不用證據，稍稍掐算就能掐算出來。
本來，男僵屍是準備直接滅了青蘿派。
但是，看在方凡的麵子上，看在方凡救了雲澹的麵子上，男僵屍決定就給青蘿派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