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走上前去，帶著微笑，“客官，要吃飯麼？想要包廂，還是在大堂吃？”
老頭點了點頭，“就去包廂吃吧。”
方凡笑著，“客官隨我來，包廂在二樓。”
老頭又點了點頭，“麻煩小二哥了。”
方凡連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
方凡帶著老頭上了二樓，進入了一間包廂。
安頓老頭坐下，方凡就開始給老頭推薦菜品。
老頭應該是第一次來聚財樓吃飯。
方凡推薦的菜品，老頭問的很詳細，比如食材用的什麼，口味如何，價值幾何，等等，等等。
可以看出來，老頭是一個細致的人，更可能是，老頭是奴仆，當差的時候，為了給主子回話，什麼事情都要了解清楚。
後來，老頭要了方凡推薦的三個菜，一個湯，一份米飯。
三個菜，都是尋常的菜品，湯是最便宜的紫菜海帶排骨湯。
聚財樓的湯，都比較貴，使用的食材好，前一天晚上就燉上了，每天賣出多少都是有數的。
紫菜海帶排骨湯是最便宜的，食材尋常，就是文火慢燉，花費的精力很少，時間也有限，所以便宜。
方凡笑著說道，“客官，小的這就下去廚房報菜，小店還提供免費的藥茶，客人們喝了都說好，小的給您上一壺？”
老頭點了點頭，“行，上一壺。”
方凡去了廚房報菜，拿了一壺藥茶，一個杯子，又上了二樓，進入包廂，給老頭上了藥茶。
老頭嚐了一口，發出
讚歎的聲音，“果然好喝。”
方凡笑了，“客官喜歡就好。小的就出去了，在包廂門口，客官有什麼需要，就喊小的。”
老頭對著方凡點了點頭，“行，多謝小二哥。”
方凡退出了包廂，打開了心靈感應，開始聽取老頭的心聲。
老頭叫做卓秉敬，是卓家的奴仆。
卓秉敬的一生，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忠仆。
真真正正，讓人可歌可歎的忠仆。
卓秉敬是卓家的家生子，父親是卓家的一個小管事，母親是主母身邊的嬤嬤。
卓秉敬的父母，老年得子，對卓秉敬很愛護。
卓秉敬的父親也是自小修煉，不過也就是金丹期，到達金丹期了，就領了管事的職務，給卓家打理一些生意，後來境界也沒有再提升。
卓秉敬的母親，也是金丹期，也是因為她是金丹期，才有了在主母身旁伺候的機會。
卓秉敬出生後，在家就待到四歲。
四歲的時候，測試靈根，是土係天靈根，就被選中，在卓家同樣四歲的嫡孫身旁當差，隨著卓家的小少爺一起修煉，同吃同住。
卓家的嫡孫叫做卓爾玨，修煉天賦也不錯，是金係單靈根。
卓秉敬的名字，是在卓爾玨身邊開始當差，卓爾玨的父親給起的。
在大家族，像是卓秉敬這樣的奴仆，對主子來說，是比主子的兄弟，甚至父母，還要親近的人。
而培養這樣的奴仆，是比培養死士還要精心。
卓秉敬和卓爾玨同吃同住，
獲得的修煉資源也是比照卓爾玨的。
卓秉敬也是爭氣，不過十多歲，還沒有到十八歲，就踏足了築基期，而卓爾玨當時，不過煉氣期十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