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皺起了眉頭。
方凡還沒有說話，卓秉敬就說話了，“呸，和煉丹師合作？你們也配？煉丹師是多麼風光霽月的人，你們這些人渣，被天道發現了，就要立刻被劈死的人渣，還想和煉丹師談合作？”
“照照鏡子吧，看看你們自己的心肝有多黑，看看你們的身上多少孽債……”
聽了卓秉敬的話，狼青，重歲麵色都變了。
雖然，他們真的都是人渣，都知道自己作惡多端，知道自己的髒器都是黑的，知道自己身上如果沒有泡那個水的話，的確是孽債纏身，但是，他們也忌諱別人說到這個。
但是，令他們高興的是，水龍遊糾纏他們的力量似乎沒有那麼強大了。
煉丹師，果然力竭了。
方凡內心也在思考，怎麼殺了這兩個人。
使用無視境界的冰霜攻擊，自然是最穩妥，最好的。
但是，方凡不想使用這個，使用冰霜攻擊會連他們的儲物戒指，儲物袋，儲物手環，儲物項鏈也凍上了，最後成為冰渣渣。
這兩人是青狼盜的當家，如果青狼盜沒有庫房的話，那青狼盜搶來的大部分修煉資源，應該都在這兩人的儲物物品裏。
青狼盜存在了幾百年了，又那麼狠辣，惡毒，搶奪的修煉資源不知道有多少。
這些修煉資源如果都因為儲物物品的損毀，落到了異空間，真的是會讓方凡心疼的
卓秉敬也察覺到了水龍遊的衰弱，他想，煉丹師肯定還是有底
牌的，能夠直接殺了這兩個人，但是，他也看出來了方凡的猶豫，他不知道煉丹師在猶豫什麼？
難道還想放過這兩人麼？
卓秉敬看向了方凡，“煉丹師，這兩人不能放，放出去後患無窮，他們都是沒有底線的人渣，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方凡瞬間明白了卓秉敬的想法，自己的猶豫讓卓秉敬以為自己要放過狼青和重歲。
方凡連忙說道，“不會放了他們的，卓前輩放心，我隻是在猶豫，怎麼殺了他們才好。”
卓秉敬釋然：果然是自己多心了。煉丹師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渣同流合汙呢？
方凡施展法則法術攻擊的時候，是要消耗靈力的，還消耗體力，神魂力量。
消耗的神魂力量可以忽略不計，畢竟方凡的神魂真的太強大了。
消耗的靈力，可以吃九品補元丹來補充。
就是消耗的體力，不知道消耗的體力是肉身裏麵什麼樣的能量，不知道該怎麼補充。
方凡自然不知道，他消耗的體力是宇靈力，比神力還要高級的一種能量。
自從方凡學會了法則法術拘魂，宇靈力就自然而然在方凡體內誕生了。
是使用了靈氣，還有方凡肉身裏的尋常力量，通過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轉化而成的。
數量有限。
就現在的方凡，是沒有辦法使用其他方式補充的，隻能靠自己的身體，慢慢合成，積攢。
所以，施展水龍遊，方凡的宇靈力消耗的不少，方凡估計
，下來也就夠自己施展兩，三次無視境界的冰霜攻擊，夠施展斬魂三，四次，夠施展拘魂四，五次。
不能再拖下去了，方凡對卓秉敬一使眼色，一揮手，收回了水龍遊。
接著，兩人同時對著重歲攻擊而去。
柿子要撿軟的捏，方凡，卓秉敬深諳此道。